第(2/3)頁 「看見漸花了沒?」 眾人皆回,未見。心中一亂的鐵膀驚龍,在鐵族歇處四處奔走喊叫。 此時,已經不再一瘸一拐的鐵雨漸花漸漸行至第一次碰見那黑袍漢子的街道,遠遠便看見了那兩面迎風招展的旗子,行至跟前,慢慢坐下。 看著眼前閉目凝神的黑袍道人,滿臉愁苦的開口道: 「易道長,我有一惑。」 易清豐心中苦悶,但還是心平氣和的開口道: 「請講。」 此時遠在百萬里之外,癱坐在宗主之位上的時音晚通過顯圓術看清了那黑袍道士的面貌,原本不為所動的表情,慢慢有了一絲絲變化,嘴角不知不覺間掛起了一絲絲笑容。隨即微微側過頭拿手撐住臉頰,頭低下,看著身前被白絲禪道縷所遮蓋的偉岸雙峰。 隨即,有一高不足寸的小人從兩峰之間鉆出,笑嘻嘻的盯著時音晚開口道: 「夫人。」 眼中含著絲絲笑意的時音晚伸出另一只手,從身前抓住了高不足寸的小人,兩指不斷用力捏向了小人的腦袋,臉上笑容更甚,疼的小人哇哇大哭道: 「夫人,住手,住手啊。」 此時,遠在金兌城的易清豐,突然雙手猛的扣住書案,不斷運起《九息服炁》,頭疼欲裂,痛苦不堪,口中絲絲鮮血流出。 只見,片刻之間已經七竅流血的易清豐氣息越來越弱。不想此時提著酒壇的石文縉也已走到算命攤前,靦腆淡然的石文縉并未開口說話。 啪~的一聲響起,便將二角酒放到了書案之上。遠在百萬里之外琉璃宗宗主時音晚身前的顯圓術應聲而解。 面上從微笑便成冷漠的時音晚,沒有繼續折磨小人,而是將其重新放到了雙峰之上,被嚇到小人鉆進峰內山谷間不再露頭。 微微一愣的時妙看向了時音晚,時音晚并沒有開口,微笑著搖了搖頭。 易清豐的氣息變化太過詭異,不想不到片刻功夫,金兌城眾 修都已潛藏到了其身邊兒,并沒有露臉相見。 此時藏在暗處的花月羞娥眉直簇,手中量月尺捏的死緊,開口道: 「賤女人。」 謝溫氳欲上前查看,不想被花月羞拉住道: 「無事。」 此時,不明白易清豐為何突然之間七竅出血的鐵雨漸花開口問道: 「易道長,你沒事兒吧?」 易清豐笑道: 「有點兒上火而已,不礙事~」 隨即鐵雨漸花將信將疑的開口問道: 「我現在不知道我是誰?」 易清豐一笑道: 「打破身上舊枷鎖,才會知道你是你。」 「舊枷鎖?」 不再隱藏的易清豐直接開口道: 「不管你是鐵雨漸花也好,石趕也好,時感也罷,雨詩也行,其實都不是你。」 幻皮石趕一愣開口道: 「你知道?」 「知道。」 「什么時候知道的?」 「自你入城起,便知道。」 此時臉上掛上淚水的鐵雨漸花道: 「那這些日子,你們都在演戲?」 易清豐道: 「并沒有。」 「何解?」 「那一夜,你摘掉一層幻皮,眾修皆已知你身份便已起了殺意,當你再摘另一層幻皮,眾修都皆未出手而是打算給你機會。」 「什么機會?」 「鐵雨漸花給你的機會。」 「你困惑是因為你心中不忍,你心中不忍便欲尋回自我,你來尋我,其實并非尋我,而是來尋你的本心。」 看著微微一呆的雨詩,易清豐繼續 (本章未完,請翻頁) 道: 「至于你失身之事兒,卻非我出手,而是另有其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