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己亥之年戊辰月將出,己巳之月將至,年月相沖,諸事不利,應守正養清避風以免禍事生疾。 話回金兌城,勉勉強強戰贏了白百的夜行陸,這段日子來,大氣不敢喘。白百雖認輸,但罡煞還是難從管束,時不時便對著夜行陸嘶吼,很是不服。 不過也并非壞事,如今堂而皇之入駐夜府的玉菲香和白百,直接便拆了柳居內繡塌,又喚來木匠三人,重新打造。 然后柳居便成了三女居所,至于夜行陸則時常被趕回地窖不得出來。當年浦柳為其子打造的躲命之所,如今被后來的三個兒媳直接當作囚困之所來使用。 每當入夜之后,夜行陸入地窖睡下,休言便偷偷起身準備潛入,不想每夜都被一女拽住,夜夜都無法脫身。 有二女盯著的休言過了段時間也老實了不少,便每日與二女做伴,清晨起拽出陸陸練拳,然后看著鐵膀驚龍在院中挨打,對于這個后來的蠻族漢子,休言正眼看過,資質不錯,底子太薄。 好在,金兌城最不缺的便是武道高修,第一日打了鐵膀驚龍的武進被鐵雨漸花罵的狗血臨頭,過了一日待鐵膀驚龍再滿臉喜色的來找揍時,武進搖頭避過吹著口哨默不作聲。 接著便由兵七來打磨拋光,第二日兵七一百三十招打昏鐵膀驚龍,石趕有怒無言,再過一日,鐵膀驚龍初嘗游武跟兵七打了足近二百回合落敗。就這般足足過了七日,馬上出辰月,入巳月之際,鐵膀驚龍才初悟得定如游似武。 之后漸漸明白武道之修跟妖、佛之修不同的石趕也不再開口罵人,可是自從第一日罵了武進之后,他便屢屢躲過,每日耍過青龍之后,便收手站定。 如今修為再無寸近的鐵膀驚龍漸漸著急,這一日再次來到夜府的鐵膀驚龍欲向武進討戰,武進搖頭不語。 幻皮鐵雨漸花的石趕繼續指著武進罵道: “一個男人和娘兒們一樣小氣,肯定一輩子討不到老婆。” 不想武進咳嗽了一聲道: “我成婚很久了。” 石趕無語,想了一想之后武進打算再次上去揍人,不想被兵武所攔,兵武道: “如今,他才剛喚醒自身之道,你出手可能打破其道心,還是我來吧。” 武進一身武道皆在棍上,喂拳時若用棍,單憑此時的鐵膀驚龍只怕悟不得武,便會被打昏,可不用棍,成效不顯,亦無用處。武進看似莽撞,實則也是過來人,明白第一次出手要先打破其全身武道運轉之破綻,不然留一絲絲小破綻漏在敵前,便可能被點擊破之,所以下手頗重。 第一日被揍之后的鐵膀驚龍被鐵雨漸花抬回去之后,鐵膀驚龍體內的武道真元自行運轉,不斷修補傷脈,重創之處更是猛猛推進,故轉醒的鐵膀驚龍喜不勝收便又尋武進出手。 不想換成兵七,兵七則是不斷去彌補鐵膀驚龍招式之短漏之處,七日功成。 如今隔不過一周判若兩人的鐵膀驚龍便又欲向武進討戰,不想站定的鐵膀驚龍,看著兵武走入場中,略有失望,但更加警惕。失望的是自己沒有向武進復仇的機會,警惕的是兵武好似比武進更強。 石趕見過武進手持青龍出手,知道便是自己要勝此人應該不難,要殺他除非他死戰,有意遁走的話,自己是奈何不得的。如果死戰的話,說不得還得兒以傷換死,忍不住不斷沉思的鐵雨漸花低頭,眉頭不斷簇起。 如今早已熟悉金兌城眾修得石趕也是開口隨意,沒了第一日見面的小心拘謹,還時不時打量著數女。 白百有時清晨和玉菲香上過早課,會出來看夜行陸和休言對戰,雖然不修武道,但武道之巧亦可投身劍道,也慢慢看過。 同樣使劍,身懷雙卷的玉菲香,或修早課,或推卷,或觀戰,亦無甚雜念,身心皆安,修為漸長,不急不躁。 如今過了尚不足半月的蕭木白,一條被裹住的膀子如今也已經能活動了,每每剛欲偷偷取下繃帶之時,便會被偷偷趴在窗頭的柳垂絮盯著,眼角一直抽抽的蕭木白看著柳垂絮只能無奈嘆氣。 柳垂絮則是微笑著點頭便又不知跑到哪里去耍了~ 鳳凰閣內,三凰入定后,最先悟透的古火龍率先破境入了八境一品便出定。隨之過了一日同樣入了八境一品的阮溪也出定。最后,張懷玉和古火龍還有阮溪一鳳雙凰便坐在桌后,靜靜的看著面壁的秀秀。 心中有點兒氣憤的古火龍細劍眉微簇,看著張懷玉便來氣道: “都成婚多少年了,看個書還偷偷藏在墻角看,這下好了,無過面壁還悟定,偏偏你這個死不正經的臭美娘率先出定,真不知羞~” 阮溪手撐著臉也略略氣憤的跟道: “平日里就秀秀姐老慣著你,任你胡來,君子遠庖廚,你道好,一頭鉆進廚房還下功夫研究,真不知羞~。” 張懷玉很難受,比難受更多的還是難受,想著自己怎么也是個爺們兒,不能一天天被媳婦兒管著,便裝著有氣,猛的一拍桌子,站起來道: “大膽,反了你們了。再怎么說我也是一家之主,龍虎之玉怎么天天被自己道侶訓斥,成何體統。” “吆~喝~” “吆~喝~”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