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肆無忌憚的熬中一行大妖,如四顆流星般劃過半個西洲大陸,也才不過短短數個時辰。萬里之遙,對于全速行進的熬中而言,最多也不過半柱香的功夫。 臉上帶著淫笑的熬中,一身金袍被勁風吹的嘩嘩作響,絲毫沒有感覺,心中的想法一目了然。 臉上一直掛著淺笑的石趕似乎已經察覺到了什么,眼中明光一閃,然后笑著開口道: “呦~呦~,真不愧是熬少,還沒到手的鴨子,都能饞的流出口水。” “信手拈花的功夫,不費事兒。” “呵呵呵~~,可別風大閃了舌頭啊。” “怎么會兒。” “熬少,如此功夫金兌城怕是片刻便至。” 一直穩如老狗的蛟九,瞇起眼睛說了句,還欲繼續分說便被興致勃勃的熬中打斷道: “蛟九,有甚怕的?我還不信,我等幾人還能被留下不成?” “確實不太可能。” “收聲了,熬少。” 一臉笑容的石趕開口道,不過熬中并未理會,還是繼續哈哈大笑著。 被易清豐埋伏了一波的熬中,因為石趕的蠱惑,本欲起身前往夜王城,一因氣不忿,二因女色,直接沖向了金兌城。 —————————————— 此時喝酒喝醉的蕭木河已經出了金兌城城門,站在城墻上的兵勝,掃了一眼蕭木河便不再看去,自顧自的盯著劃過西洲夜空的大妖。 金兌城外的肅殺氣息到了夜晚更是凌厲,其中還帶著一絲凄涼,此時的蕭木河被帶著肅殺氣息的夜風一吹,渾身舒坦無比,再提起酒壇又灌了一口,打了個酒嗝,繼續低著頭,搖搖晃晃的走著,好像要撿錢。 只見不時許,找了塊野草茂盛的地方,蕭木河迷離的眼神看了又看瞧了又瞧,好像打定了注意,又打了個酒嗝,再次提起酒壇灌酒,可惜酒已經被喝光了,仰著頭苦等了半天,終于有酒入喉的蕭木河,流露出滿意的笑容,隨手便將酒壇甩出。 然后拿著迅疾棍直挺挺的倒在草地上,吹著帶著肅殺氣息的夜風,好不涼快。 似乎是想起了往事的蕭木白直接躺在蕭木河身邊兒看著星空,嘴角上揚,微微的閉著眼睛,享受著酒,享受著肅殺的戰場氣息,享受著夜晚。 眼瞅著四妖距離金兌城的距離越來越近,如今已經不足三千里地,醉酒的蕭家二兄弟都未曾察覺。 城墻之上的兵勝深深的出了一口氣,然后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猛的拉開弓步,右手已經甩到身后極限處,屠刀身之上此時已經匯滿了真氣,沒有一絲外泄。眼神中流露的殺氣畢現,笑咧著嘴,牙咬的死死的,猛的向前劃出一刀,此時右手已經藏在左肋之后。 一條近三十丈的刀芒,瞬間照亮了整個金兌城前方戰場天空,醉酒的蕭家二兄弟不以為意,還繼續睡著。 此時,金兌城不遠處接近一千二里的地方,熬中還在哈哈大笑著尚未察覺到危險,石趕也是面帶微笑,不過笑容更甚了,如處子般陰柔中帶著絲美艷。也未開口的石趕慢慢的放慢了速度,跟在三妖身后。 一直將神念放在石趕身上的蛟九和熬永不知石趕的意圖,只是更加警惕了,可惜顧腚沒顧頭。 一身金袍的熬中,猖狂無比的在最前方,也不尋思,愣愣的向前沖,等反應過來之時,刀芒已經不足百丈之遠。 “糟糕。” 突然一聲大喊,臨危之際,只能出了萬龍甲硬抗的熬中跟刀芒撞了個滿懷,全身覆蓋萬龍甲的熬中,此時全身上下都被刀芒震出了絲絲鮮血,口中也是鮮血溢出。 聽見大叫的熬永看著硬接刀芒的熬中,冷眼掃了一下,便不再理會,也未出手,而蛟九則是直接跟上,兩拳直砸刀芒,化解危機。 對碰的氣息,太過劇烈,猛的散開,如一道光束照向四周,一束刀芒,雖未逼的兩大妖出全力,卻也有個八分力,本來就不曾掩蓋的氣息此時更是肆無忌憚向外擴散壓去。 打散刀芒的蛟九,眼神一凝,深思開口道: “熬少,要不我們先反夜王城如何。” “豈有此理,出師不利,再一再二,今天這個金兌城必須走一趟。” 說著,便不聽勸阻再次直奔金兌城而去,不過此刻卻也未解除萬龍甲,看來還是有顧忌。 金兌城外此時睡著正打著鼾兒的蕭木河,因長年在拒北城與大妖廝殺的關系。對于妖氣身體自然做出反應,居然半昏半睡間自動飄上夜空。 隨著心跳之時不斷的加劇,渾身上下再次披上金衣的蕭木河,如睡羅漢般向著大妖而去,不過這個羅漢不是光頭,長過肩膀的黑發拿一根繩子系住腦后,此時便連黑發也已變成金色。 察覺到妖氣的蕭木白,猛的睜開雙眼,一個鯉魚打挺直追蕭木河而去,臨去口中真言道: “嗡嘛呢叭咪吼。”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