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大道無情,運行日月。冬日的乾陽抬頭,昨天沉迷于醉魂香的四人也終會清醒,那一夜究竟發生了什么卻是無人知曉…… 清晨早早便已醒來的秀秀卻是將張懷玉用捆仙繩綁在了床頭,此時秀發散落身前的秀秀恬靜秀美的臉上愁容滿布,手更是扶住額頭口中直道: “啊~這醉魂香太過厲害,如今可如何是好。四人尚未成婚,更未見過天地,拜過祖師父母,而且對拜也無。這以后還有什么臉面走過這靈禽閣。可是該面對終是要面對,躲不過的。” 一句話畢,頭疼不已的秀秀選擇裝睡過去,將難題拋給后來人。然而漸漸清醒的便是面若刀削,英俊不凡的古火龍,此時的古火龍看著身旁的張懷玉,又看見秀秀還有阮溪也是愁榮滿布又開口道: “我還以為是一場夢,卻不想全是真的。苦也,這以后沒法見人了。” 一句話說完,便又掀開眾人身上的薄被,一陣頭疼便又蓋好薄被再次倒頭去睡。而之后轉醒的阮溪看著此時的場景想著昨夜的夢,更是不敢亂動再次昏睡。可是怎么睡的著呢,三女假裝似睡非睡,一人臉上掛笑未醒。口中還喃喃道: “龍兒秀兒起蝶,溪兒嘻戲。” 聽見張懷玉夢話的三女,剎時霞鋪滿面,呼吸略促,阮溪卻是手慢慢的扣住了張懷玉的手。 三女苦苦等了一個時辰之后,此時腦袋不暈的張懷玉發出了一聲輕呼,雙臂欲向上伸去卻同時舉起了古火龍和阮溪的手。昨日沉迷的秀秀卻是直接壓在張懷玉身上,略感不對的張懷玉睜開眼睛一看。 自己左手邊是古火龍,右手邊是阮溪,秀秀師姐更是直接睡在自己身上。 腦袋昏昏沉沉才想起了昨日之事,暗道完蛋。又看三女尚未清醒,便又欲偷偷溜走卻不想被捆仙繩拴住動彈不得。 得知張懷玉醒來的三女同時睜眼看向了他,這怎么躲,連個螞蟻洞都沒有。心中不知是害怕還是高興或者悲傷的張懷玉不敢開口,只見三女起身挪坐在床尾,扯過薄被擋住身子便一起盯著張懷玉誰都未開口。 往往沉默才是更加有利的武器,不吵不鬧,不驚不擾。 秀秀目中帶露,略有羞澀的凝視著張懷玉。阮溪滿臉通紅偷偷瞄著張懷玉。古火龍劍眉簇起,星目發亮緊緊看著他。 誰會先開口呢,如此無法描述的場景,最后卻還是阮溪先開的口,小嘴微微顫抖開口道: “美娘,你昨晚干了什么?” “什么都沒干,什么都沒干。” “什么都沒干?” 一雙明亮大眼中布滿淚水,直接一手扯過薄被入眼便見一幅青山畫卷上的三抹…… 暴風雨前的寧靜真好,好到讓人流連忘返。暴風雨來臨時的猛烈更好,好到讓人發狂回歸寧靜之后卻又讓人無法忘懷。 “我…我……我” 鐵證如山,如假包換,這時的三女卻都選擇了沉默。而張懷玉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來個所以然,最后急中生智的張懷玉卻道: “酒,酒后亂性,純屬意外。” “意外,一句意外。便當什么事情都未發生過?” “不是,不是。” “不是什么,翻臉無情?” “龍兒,我。” “你,你什么你,你還想干什么?” “我錯了。” “錯了有用嘛,要不再喝幾碗蜜酒?” “不喝了,不喝了。” “敢做不敢當,懷娘你好孬啊。” 一句話沒說對的張懷玉,便被古火龍一頓臭罵。而一旁的兩女并未勸阻,顯然張懷玉的話就該罵。 被罵的張懷玉卻開口對秀秀說: “秀秀,再來碗酒。” 秀秀卻是招過碗來,便又遞給了張懷玉,只見張懷玉端起碗一飲而盡便又開口道: “張懷玉敢做敢當,出了此閣便上報張道龍天師。愿娶三女為妻,終生相守,死而無憾。” 劍指對天的張懷玉,終是說對了話。三女卻羞紅掛面,低頭不語。張懷玉再次開口道: “龍兒秀兒溪兒,你們可愿與子共渡余生,生而同寢,死亦同眠?” 這時的秀秀一切始作俑者,便開口道: “妾身愿生生世世陪伴夫君身旁,不悔。” “好吧,如今事成定局便便宜你了。” “美娘,你說的話得算數。” 接連開口的古火龍、阮溪顯然早已心屬,只是不滿張懷玉起先含糊的態度。這時秀秀又開口道: “夫君且先轉過身去,讓妾身著衣。” “早被這個小賊看光了,還害羞啥。” 大膽開口的古火龍毫不見羞,更是探出兩只玉手,伸向了秀秀和阮溪,只聽兩聲驚呼。秀秀和阮溪都是面上羞紅欲滴,而不甘示弱的秀秀便也探出一雙玉手,左右齊下。看著如此瘋狂的二人,阮溪便陪著二人胡鬧,也探出兩只小手。 而捆仙繩在張懷玉要酒時,便被秀秀收回…… 如果說此事是醉魂香促成,卻非酒之因也。酒只是酒,是心本已屬,酒催人情。 重新恢復儀表的四人,秀秀依然是身著紫粉的藕絲長裙卻再無若隱若現,端莊大方,恬靜溫柔,只是發飾卻盤起顯然已為人妻。 重新身著紅色火葉的藕絲長裙的古火龍,手中拿扇,翩翩美公子可發飾卻也已換成和秀秀一般無二。 身著淡青蠶絲長裙的阮溪,依然一幅小家碧玉模樣但卻發飾與二女同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