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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lla見他們真的要走了，也沒挽留。

    這不跟買衣服一樣嗎？

    人家開價，你還價，對方不肯賣，你就假裝要走人。

    難道你還想等走到門口，我再把你叫回來？

    這可不是賣衣服。

    不過ella還是跟左漢東打了招呼，“左總，真的要走了嗎？”

    左漢東也回應道，“過了春節再談吧，大家都考慮一下價格。”

    旁邊的男子一直看著他，ella順便做了介紹，“沒關系，你先走吧，這位是西歐來的買家，我先跟他談談。”

    “……”

    左漢東心道，還是你厲害，連第二場戲都安排好了。

    他還真不信，剛跟自己結束會談，第二個買家就找上門來了。

    肯定是事先安排好的劇本，正要離開，那名男子問道，“他是東華人嗎？”

    ella應道，“是的，左先生是東華江州人，他自己建了個博物館搞收藏。”

    聽到江州這個名字，對方本能地盯著左漢東，“江州博物館？”

    “你是陳凡的什么人？”

    “……”

    左漢東心里一驚，對方竟然認識陳凡？

    要不是陳凡給他打過電話，他差點就要認為對方是個熟人了，可他看到對方的表情，暗叫不好。

    ella聽到這句話也警惕起來，“你認識非凡集團的陳凡？”

    左漢東冷靜地道，“他名氣那么大，當然認識。”

    “不要說在江州，就算是全國，只怕也沒有人不認識他吧？”

    本來想掩飾過去，可哪知道那名男子盯著他冷笑，“你就裝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女兒就是他女朋友。”

    擦！

    左漢東萬萬沒想到，對方對陳凡的情況這么熟悉。

    既然瞞不住了，他干脆也不再掩飾，“你是誰？”

    “我是誰？哈哈——”

    對方肆意地大笑，然后對ella道，“你告訴他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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