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傅裕笙的解釋并沒有讓郁景州收斂,反而變本加厲的詆毀墨雨柔。 “是嗎,說不定她又想要玩什么花樣呢,當(dāng)年,不就是她算計了梓琛,才讓沫夭傷心離開的嗎?” “雨柔和梓琛早就沒事了,他們也早就離了婚,雨柔才不會做破壞別人夫妻感情的事。” 傅裕笙一直看不上姜沫夭,不僅僅是因為墨雨柔這一層關(guān)系,更重要的是他看不上姜沫夭的品性。 而這話一出,郁景州臉色一暗,語氣憤怒的質(zhì)問道。 “傅裕笙,你這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想想一年前她都干了什么?” “你……” 郁景州自知理虧,可他心里有姜沫夭,所以想要為她辯解,但她剛開口,一旁的駱明軒便站出來打圓場了。 “好了好了,怎么每次見面你們一個兩個都鬧個不停,現(xiàn)在墨雨柔不是去了英國了嗎,姜沫夭也和梓琛重新在一起了,我說你們兩個是不是吃飽了撐的。” “梓琛,你和沫夭吵架,是不是因為墨雨柔。” 郁景州看著蕭梓琛,追問道,在他心里,姜沫夭是那種善解人意,為愛癡迷的人,她的心里全都是蕭梓琛,所以一直很遷就蕭梓琛,除非蕭梓琛觸碰了姜沫夭的底線,而那道底線便是墨雨柔。 “喂,郁景州,你這又是什么意思,雨柔早就對蕭梓琛私心了,你別沒事找事。” 一旁的傅裕笙最煩的就是郁景州總喜歡帶上墨雨柔,只要聽到姜沫夭和蕭梓琛超別扭了,就覺得和墨雨柔有關(guān)。 郁景州并沒有搭理傅裕笙,而是看向了蕭梓琛,又問道。 “梓琛,你來回答。” 蕭梓琛也被郁景州激怒了,倒不是心虛,而是他覺得郁景州管的太多了。 “景州,這是我和沫沫的事情。” “是,這是你們的私事,我無權(quán)過問,可你難道不知道沫夭為何會心有不安?還不是你給不了,那次婚禮沒有順利舉行,之后,你就沒有給過她任何的答復(fù),是個女人都心里不踏實。” “我會和她結(jié)婚,如果這樣能讓她安心,我會和她領(lǐng)證。” 蕭梓琛清冷的說道,絲毫沒有結(jié)婚的喜悅,好像是完成一場任務(wù),而這樣得態(tài)度,更是激怒了郁景州。 “蕭梓琛,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難道你……” 叮鈴鈴…… 郁景州的話說到一半,他的手機響了起來,郁景州看了眼,隨即拿著手機走出了包廂。 “喂!” “景州,你在哪兒?過來陪我,好不好。” 電話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帶著哭腔,顯然是剛剛痛哭過一場。 郁景州一聽,眉心直皺。 “沫夭,你在哪兒?” “我在你店里,你在嗎?陪我喝酒,好不好。” 來電的正是姜沫夭。 剛才蕭梓琛離開沒多久,姜沫夭越想越難過,便想要出來喝酒發(fā)泄一下。 此時的她正在另一個包廂喝酒,可她越喝,心情越難受,便想到了郁景州。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