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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葬玉失竊和張兵有關(guān)。”

    “張兵已經(jīng)去世好幾年了。”

    “對啊，但我知道張兵的妻子和女兒住在一起。”

    “好！從他們開始調(diào)查。”

    ……

    轉(zhuǎn)天，于小珞開車從賓館接的我，然后找到了張兵的女兒張紅霞。因?yàn)榕沙鏊耐ㄖ瑥埣t霞今天特別請了假！父親張兵去世之后，張紅霞就把母親接到了家里贍養(yǎng)，她們家也不富裕，60多平米的房子住著三代人，客廳分割出一個小屋，張媽媽就在這個小屋里住著。

    我們到了的時候，張紅霞還沒回來，等了一會兒她才從單位急匆匆的回來。開了門，我們看見張媽媽被鎖在小屋里，這情景讓見不得人間疾苦的于小珞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張紅霞察覺到于小珞的不悅，小心的解釋著：“母親精神狀態(tài)不好，有的時候發(fā)瘋亂砸東西。”

    “老人白天吃飯?jiān)趺崔k？上廁所怎么辦？”

    “她一天都不吃不喝，也不上廁所。都是我晚上下班回來，她才吃東西，上廁所。”

    于小珞不高興了：“這情況怎么不送養(yǎng)老院。”

    張紅霞苦笑：“我哥自小就和父母斷絕關(guān)系了，什么也不管，我家的條件你們也看見了，我和老公都沒有正式工作，孩子還要上學(xué)，哪有閑錢把老人送養(yǎng)老院啊。”

    于小珞還想在問，我拉住了她，笑著說：“讓老太太和我們說說當(dāng)年的事兒吧。”

    張媽媽被張紅霞扶著走出來，老太太看起來很虛弱，但精神還算穩(wěn)定。于小珞咬著牙，平復(fù)心情，這才問了一句：“大娘，我想問問林……”

    于小珞還沒有說出爺爺?shù)拿郑瑥垕寢屚蝗幌癔偭艘粯铀缓鹌饋恚S手把身邊的東西拿起來就開始亂扔。張紅霞熟練的環(huán)抱住媽媽：“對不起，對不起，媽，媽，警察同志問，咱們家鄰居敲門了，你知道嗎？”

    我看著情緒還是穩(wěn)定不下來的張媽媽，趕緊改口說：“張媽媽，我們真的是問您鄰居的事情。”

    因?yàn)槲疫@么說，張媽媽的情緒算是慢慢的在穩(wěn)定，開始喘粗氣。我和于小珞對視了一眼，這情況什么也問不出來了，我和張紅霞說讓她安撫張媽媽，然后拉著于小珞在外面等。在外面的時候，我看到旁邊有個銀行，進(jìn)去用林志遠(yuǎn)給我的銀行卡提了十萬塊錢。

    辦完業(yè)務(wù)出來，于小珞正在問張紅霞，對于當(dāng)年的事情，張紅霞一無所知，這讓于小珞有些沮喪。我把錢遞給張紅霞，張紅霞和于小珞都有點(diǎn)懵。

    “給老太太換一個好的環(huán)境吧，總這樣在客廳里弄一個像牢籠一樣的小房子，你的孩子會怎么想，你們老了又會怎么對你？”

    張紅霞聽了，把十萬現(xiàn)金往我這塞：“警察同志，我不能要您的錢，我還不起啊！”

    “不用你還。”

    我沒接錢，拉著于小珞就走，張紅霞跑的還挺快，三步并作兩步就追了上來。我皺著眉頭：“這錢真的給你了。”

    “不是，警察同志，我想告訴您，您要想收集林家的犯罪證據(jù)，我給您一個電話和地址，她姓焦，和我母親差不多大，她兒子也是被林家害的。”

    ……

    對于這個線索，我們沒有報什么希望，在去焦阿姨家的路上，我們沉默了一陣。我坐在副駕駛上，默默的看著前方。想著張媽媽的樣子心如刀割，奶奶說爺爺罪有應(yīng)得，我看到張媽媽的樣子，開始相信奶奶的話。甚至我的心都動搖了，真的有必要調(diào)查嗎？把張家騙成這樣，他就算不是X司機(jī)，又和X司機(jī)有什么區(qū)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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