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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了看手中的紅酒杯，神色凝重的把它放下，我認(rèn)真的問：“我錯過了什么嗎？”

    “沒有，你是一個合格的謀局者。”

    “這不埋汰人嗎？”

    “做局里，有一招叫知己知彼，借花獻(xiàn)佛。我之所以能先你一步，并不是我比你強，而是我掌握了你所不知道的資料。”

    我咬著嘴唇，看著一臉泰然的劉晨曦，重復(fù)著她的話說：“知己知彼，借花獻(xiàn)佛，我不是這么學(xué)的，教我的那位說，天下萬物皆不為我所有，天下萬物皆為我所用。”

    劉晨曦輕笑：“我也聽過，不過那是最高境界，我沒那天賦，一輩子也達(dá)不到。我覺得我?guī)煾狄策_(dá)不到那個境界，所以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叛出師門。”

    “您師傅是哪位？”

    “長舌鬼，你的呢？”

    “貪吃鬼。”

    劉晨曦開心的笑了：“看來我們還有些淵源，你應(yīng)該是我的師弟。”

    “今天找我來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些。”

    “你聯(lián)系的那位警察從四環(huán)往這趕，咱們還有聊天的時間。先不急著說正事，小師弟我能問你一句嗎？你上過大學(xué)嗎？”

    “沒有。”

    “考慮上大學(xué)嗎？”

    “暫時沒考慮過？你為什么問這個？”

    劉晨曦把椅子后面的背包拿出來，倒在桌上，有兩件老物件的古董，一個看起來像三叉戟的簪子，另一個是一塊玉石，看起來像和田玉，但有血痕。除此之外，有一張小的首飾盒和一張對折的紙。

    當(dāng)著我的面，劉晨曦把那張對折的紙打開，上面的字跡也不是很清楚了。她遞給我，我仔細(xì)看，竟然一張大學(xué)的錄取通知書，她在十年前在河北考上了河北工業(yè)大學(xué)。

    “你沒去嗎？”

    “差一點，想聽聽我的故事嗎？”

    我切開一塊牛排放在嘴里，這才舉起杯：“洗耳恭聽。”

    劉晨曦的媽媽離開北京后，去河北討生活。媽媽沒有什么特別的才能，只能白天在飯店當(dāng)服務(wù)員，晚上用幾根竹針，幫著手工店織毛衣，這個副業(yè)不高，但卻能讓劉晨曦能像別的小朋友一樣，吃零食，開開心心的上學(xué)。這對劉晨曦的媽媽來說，就夠了。不過，每天熬到半夜十二點睡覺，白天又有繁重的勞力工作，身體的過度支出，正耗費著媽媽的生命，劉晨曦對此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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