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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的我的情緒牽動了老鬼，他露出一個鼓勵式的微笑：“其實干的不錯！”

    “不錯，是真的不錯嗎？才不是呢，有人死了，因為我而死的。”

    “你是埋怨我，只救了你，沒救你的朋友。”

    聽到老鬼這么說，我更能確定，老高是老鬼的人。

    “其實，老高不來，我也能應對的。萬物皆不為我所有，萬物皆為我所用，這句話我大概能理解了。”

    其實我心里有這樣的怨言，既然老鬼已經來了，能布置人救我，就沒有必要讓順哥白白的死掉。我賭氣的說當時形勢已經到那里，24號的時候就已經有人幫我了，所以就算沒有老高出手，我一樣能從秦思思的手里搶一塊假皮原石。

    “你的想法沒錯，方法也是對的，火候差點。”

    “什么意思？”

    “你想讓人家幫你，你就得有別人必須幫你的價值。”

    “憑我和秦思思站在對立面還不夠嗎？我想引出來的可是人民警察。”

    老鬼無奈的笑了笑：“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空屋名人圈這個人間煉獄，有多少人想進來一夜暴富，結果人財兩空，落得家破人亡。你也別在哲理上為難人民警察，人家是救你一個重要，還是抓到空屋的真兇，挽救更多的性命重要。更何況，有的時候，事情發展的太快，他們想救也救不了你。”

    我承認老鬼說的話，一點沒錯，警察不是神仙，有的時候不在計劃之內的事情，他們確實束手無策，否則，順哥也不會平白無故的被殺死了。

    “如果我有價值，他們會幫我嗎？”

    “當然了，當你成為核心的時候，你才能做到萬物皆不為我所有，萬物皆為我所用。”

    我不屑一笑：“我算是看明白了，就用這兩句話套路我。”

    老鬼是何等人物，看著我的臉，微微一笑：“是不是怪我，能救你為什么不把陳阿順一起救了？”

    “沒有！”我嘴上這么說，心里真的還在賭氣。

    我以為老鬼會解釋，沒想到他拿出兩幅撲克，遞給我一副：“消消氣，換個心情玩把撲克吧。”

    “兩個人能玩什么大魚吃小魚嗎？”我不客氣的說，心里鄙夷老鬼，這是在逃避問題。

    老鬼一定知道我是這么想的，但他就是不解釋，還配合這我玩大魚吃小魚。我們大魚吃小魚的規則是拿掉王牌，抽一張比大，這是一個概率性的玩法，不講究牌技，純靠運氣。結果，我連續輸，一副牌只贏了四次，都是贏得老鬼最小的牌。

    “作弊了吧，謀局者和賭神是兩碼事吧。”

    “是你運氣不佳。”

    “胡說八道。”

    我隱約覺得老鬼記牌，然后不客氣的把兩副牌混在一起，拿出一個王一個八，分成兩份，遞給老鬼一份，說出了新玩法：“抽王八。”

    沒有這樣玩牌的，這王八是我家養的嗎？老鬼就像長了透視眼一樣，那肥胖的手在這個王八旁邊，晃晃悠悠，就是不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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