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姜予安跟在商榷身后,穿梭人群在一張卡座邊停下,“應該找不到我了,那人還在打電話呢。” 她要了一杯酒,朝著蔣延洲的方向望了一眼。 在國外被尾隨多次,姜予安早就對目光格外敏銳,在門口被偷怕的時候她就察覺有人在盯著自己。 商榷冷著臉拿走她的酒,重新放回酒保的托盤:“給她拿一杯牛奶。” 那酒保一愣,點頭拿著托盤轉身。 周圍離得近的也聽到這個要求,紛紛回頭看過來。 姜予安被盯得臉紅,忍不住想踹商榷,朝著他小腿肚踢了一下,“……二哥,你帶我來酒吧喝牛奶?” 商榷睨她,“你還想喝酒?” 姜予安脖子一縮,朝著舞池方向看過去,“……我還想去跳舞。” 商榷這倒不管她,輕笑了一聲端起一杯酒坐下。 酒吧都是蹦迪音樂,他家圓圓再怎么胡鬧也不會穿著旗袍跑上去搖頭晃腦——太丟人。 偏偏防不勝防。 姜予安的確是看場合的人,如果今日她穿了其他衣服,可能這會兒就沖上去混入人群。可她今兒的打扮不符合此刻的氣氛,索性當一只花瓶。 嗯……還是捧著一杯牛奶的花瓶。 正此時,舞池震耳欲聾音樂忽然停止。 眾人微怔,片刻后這塊區域響起一支耳熟能詳的經典曲——carelesswhisper。 薩克斯描繪出的靡靡之音,浪漫優雅又不打擾這些搖晃身軀的人群,似乎更添幾分韻味。 蔣延洲不知道什么時候找到這里來,直接停在姜予安跟前,紳士地沖她伸出手。 “好久不見啊姜小姐,不知道能否有幸請你跳一支舞。” 姜予安沒動,任由跟前的男人保持彎身的動作。 “的確很久沒見了,我記得蔣公子好像一直在國外,什么時候回來的?” 她是記得蔣延洲的,傅北行的發小。 在姜笙還沒回來之前,她也經常參與圈內公子名媛的聚會,那個時候和蔣延洲也算熟絡。 但后來這種交際生活將她排除在外,且恰逢十幾歲的年紀,正是建立朋友圈和人生三觀的時候,被擠出去的姜予安后面自然和他們不熟。 “回國沒兩天,這不是出來玩玩,就蠻巧碰到你了嘛。” 蔣延洲被這般怠慢也不見生氣,面上仍掛著那吊兒郎當的笑意,二世祖的氣質盡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