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與白日里不一樣的是,他身上的溫度更高,尤其是抵在她肩上的腦袋,燙得幾乎都可以烤雞蛋了。 外頭是冷得,但男人似乎很冷,一直往姜予安身上靠,仿佛一個小孩一樣慢慢蜷縮起來。 “傅先生?” 探到傅聿城額頭的溫度,姜予安也不敢再故意開玩笑打趣他。 這會兒算是他真正的報應來了,都不用人動手,自己就跟要死了一樣。 她推了傅聿城一下,男人似乎因為這一栽,意識有些模糊,只支吾了一聲就靠著沒再動。 姜予安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她咬牙,廢了很大精力才把人從自己肩上推開,把他扶在離火堆近一點的地方躺著。 也是此時,姜予安才看到地上已經干涸的血跡。 一大片,估計從昨晚她還沒有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在流淌,期間沒有得到任何包扎,如今開始發炎發熱。 姜予安默默地收回視線,將那件西裝外套搭在傅聿城腿上,自己取了取水的工具準備摸黑去找點水。 起身正打算離開的同時,手腕忽然被扣住。 “你去哪兒?” 男人像是忽然清醒了一般,手上力道有一瞬間的大,隨后又虛弱地松開。 姜予安擰著眉掃了自己手臂一眼,“吶,我去打點水回來。你燒得很厲害,得給你冷敷一下,我下午打的水應該不夠的。” 傅聿城虛弱地又閉上眼睛,沒再說話。 聽到姜予安出洞穴的聲音,忽然又補充了一句。 “你多久回來?” “……” 話音落下,別說是姜予安,大抵傅聿城自己都愣了一下。 他別開了腦袋,似乎在自己圓場,“……你最好快點,山里晚上也不知道有什么,死了我可沒力氣給你收尸。” “嘖,你先顧好你自己吧!” 姜予安嫌棄地看了他一眼,扭頭就走。 都這個季節了,山里能有什么? 她要是山里的野獸啊,就白天出來找點吃的,晚上蜷縮著找溫暖。 冷得要死好伐,誰敢出來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