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于是在傅聿城一步步逼近自己的時候,姜予安整個人心跳也加快了幾分。 她手指無意識地蜷縮起來,想著兩種可行的方案—— 倘若這瘋子還繼續這場游戲,那她便先伺機而動,以保持體力,等待救援為主; 如果傅聿城不愿意再玩下去,她也不介意破罐子破摔,正所謂光腳不怕穿鞋的,與其被他擺弄,還不如放手一搏,即便她雙手被綁,但也好過先前,連跑都跑不了! 傅聿城停在姜予安跟前,后者的呼吸都靜止了,整個人像一只蓄勢待發的幼獸,就等著接下來的答案是什么? “東西在哪兒?” 淡漠的嗓音從姜予安頭頂落下,透著幾分冷血,卻讓姜予安狠狠地松了一口氣。 她知曉自己此刻的處境,相對比起來,還是選擇先與他虛與委蛇。 姜予安盡力讓自己動作表現得不那么明顯,裝作一無所知:“不太清楚呢,可能是我頭上的發圈,也可能是我的項鏈。對了,還有我的耳釘,你都取下來吧。” 東西必須交出來這個道理她是懂得的,傅聿城既然知曉設備在自己身上,如果糊弄過去再被發現,恐怕自己也只有死路一條。 眼下真假參半的把東西都拿出去,他也不知道哪一樣里面裝有設備,好歹還能續一下自己的性命。 傅聿城聞言也沒有閑著,從她頭頂開始,一一把首飾都給取下來。 綁頭發的皮筋發卡,耳珠上戴著的耳釘,脖子上的項鏈,還有手上的戒指。 以及……她腳腕上的系著的紅·繩金珠。 是溫薏姐送給她的,上面的珠寶雕刻的是她的生肖,原本是打算做手鏈的,只是做菜以及設計那筆的時候手上戴著東西不方便,于是就把繩子改了改,戴在了皙白的足腕上。 姜予安是著實沒把它想起來。 好在傅聿城也沒追究,只是他取下來的時候,多少讓人覺得有些不舒服。 與他取下戒指項鏈的動作完全不同,像是故意的,溫涼的長指落在她腳踝上,像是找不到紅·繩的系口,繞了一圈才單手摸到那結扣。 姜予安有些難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