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但也正因?yàn)槿绱?,她才要把話給說清楚。 跟前的男人似乎也把她的話聽進(jìn)去了,此刻高大的身影矗立不動,似乎在消化她所說的話,并沒有再像先前那樣以強(qiáng)勢的姿態(tài)把她圈在私人社交范圍中。 良久,傅北行才重新垂下眼簾,認(rèn)真地看著紅著雙眸的姑娘。 他喉結(jié)滾動,又艱難溢出一聲抱歉,“我并不知道你從前……如果我知道你的委屈,我不會那樣做?!? 不會故意對她置之不理,不會次次自以為地打趣她逗她玩、實(shí)際上在貶低她剜她心。 更不會將她送出國…… 那時他只看到她低頭事事說好的模樣,以為無論什么她都能承受,又怎么知曉她其實(shí)也委屈得會在夜里肚子咬牙痛哭。 如果他知道,他斷不可能那樣做。 可這世間事,從來沒有如果。 姜予安自然也知道自己什么處境,更知道愛哭的孩子有糖吃,而懂事能干的孩子只能得到一句——你那樣堅(jiān)強(qiáng),就讓著人一點(diǎn)吧。 何況,她也沒有資格去哭。 她搖了搖頭,“仔細(xì)說來你也沒做錯什么,不需要道歉。何況,我也沒有怪過你?!? 委屈是她自己咬牙吞下的,而這種無形的壓力來源于姜家,并不是他。 她的隱忍,她的不甘,不過是因?yàn)樗?dāng)時沒有一個正經(jīng)的身份,因?yàn)榧娜嘶h下,而不是因?yàn)楦当毙小? 他即便有錯,無非是在明明喜歡姜笙的情況下還要娶她,如今反過來也一樣。 思及,姜予安又退了一步,拉開和傅北行之間的距離。 “我和你該說清楚的已經(jīng)說清楚了,想來你不懂的應(yīng)該也明白了,你那樣聰明,總不能再錯一次吧。我車雖然出了問題,但有人來接,也不缺人送,即便你放心不下蔣延欽,那我找蔣延洲總可以吧,再不濟(jì)還有陳朝,他總歸讓人放心吧。而你,你應(yīng)該去正確的人身邊,那個人不是我。” 總而言之,這個送她的是人誰都行,就是不能是他傅北行。 言盡于此,姜予安也沒打算再和他多聊,她給二哥發(fā)過消息讓他來接自己,現(xiàn)在打算回自己車上等著。 回小南閣也是一場鬧劇,不如自己安靜待著。 她沖傅北行笑了一下,折身就拉開車門鉆了進(jìn)去,再不看身后男人一眼。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