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傅北行瞇了瞇眼,“你是磕到腎還是磕到了腦子?不要忘了,姜予安她還是我老婆。” “哎呀我知道,可你們不是都要離婚了嘛。再說了,你也沒把圓圓當老婆啊,要不是傅爺爺,你不是壓根不會娶她嘛。” 蔣延洲殺人誅心,一番話讓傅北行啞口無言。 還不夠,在傅北行沉默的時候,他摸著腰子又補了一句。 “別說,你老婆真棒!” “……” 傅北行不跟他貧,腦海里想起姜予安給他一個過肩翻的場景。 那么嬌小的身軀,卻能把蔣延洲在手還沒碰到她的時候弄倒,反應和速度都不是她應該有的。 至少在三年前,她還是一個只會沖爺爺告狀的嬌小姐,什么時候連打架都學會了? 黑眸沉下去,傅北行睨向旁邊還在回味美人刺的好兄弟,“讓你查的事情,你查多少了?” 蔣延洲倒不是在想那個過肩摔,相比起來,那支舞更讓他值得去回味。 尤其是姜予安說在國外除了上課就在兼職,沒有時間、也沒必要練舞時的落寞,簡直我見猶憐。 “我真是不懂你,圓圓她一個小姑娘,孤身一人在國外能有什么可查的。她和我跳舞的時候都說了,除了上課就是在兼職掙錢,估計姜家那對摳門夫婦連生活費都沒打給她。” 蔣延洲是個憐香惜玉的性子,想想姜予安一個人可憐在外,就憤憤不平。 忽然想起來她出國的時候已經和傅北行結婚,立刻擺臉色質問。 “不對啊,她都嫁給你了,你為什么把人送出國都不給人錢!哇,你就讓她一個小姑娘在外面自生自滅,你是人嗎老傅?” 傅北行抬手揮開他的手指,要了一杯酒在卡座坐下,“在你問我這些問題之前,先動動腦子想想,她是哪兒來的本事把你給過肩摔的!” 關于蔣延洲的問題,他倒是也想知道,每個月匯過去的錢為什么姜予安一分沒取。 出國之后,她就如同失聯一般,再打不通電話。 除了偶爾能在母親那里得知她的一點消息,其余時間都毫無音序。 她賭氣不愿理他,他又何必主動招惹,給她不必要的念頭。 可如今看來,他的確做得太過。 蔣延洲也要了一杯酒,懶懶地倚靠在沙發,對傅北行的提問無所謂。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