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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摯溪】暗戀成真-《我與神明畫押,你們都變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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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說,那個人是我呢?”

    ——

    魷淺寶符娛樂,顏南摯像條咸魚直挺挺躺在沙發(fā)上,江東埋首在一堆簡歷前,挑得眼花繚亂。

    追星史要清白,奔著追星來的不要,有粉籍的不要,對家粉絲更不能要。

    “咦?”江東特地把其中一份簡歷挑出來,“南摯,你們a市的狀元都來投簡歷了啊?這年頭都這么難混了?”

    顏南摯接過簡歷,目光落在一寸藍底頭像上,清麗冷艷的臉幾乎貫穿了圣鶯高中那一屆學(xué)生三年的高中生涯。

    從一入學(xué)就霸榜學(xué)生榮譽榜的絕對斷層第一,宋非溪。

    連他那天才哥哥都被壓得落了個“萬年老二”的稱號。

    “我認識。”

    “你認識?”江東好奇出聲,從他手上再次接過簡歷,看見那張臉,不由得嘖嘖出聲,“別說助理了,她當(dāng)明星都綽綽有余吧?再加上這高智商清冷學(xué)霸人設(shè),粉絲在飯圈里不得橫著走?”

    顏南摯撐著下巴,懶洋洋道,“我們是同一屆的,我們那三年的榮譽榜上全是她,高考后暑假一起出去玩過。”

    “你們這么熟?”江東滿臉震驚,“沒想到你還能接觸到這檔的學(xué)霸呢?”

    “瞧不起誰呢。”顏南摯翻了個身,“不過確實是通過顏羅認識的,她們的關(guān)系很好。”

    “嘖,我家小乖這社交能力杠杠的。”提到顏羅,江東總是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自豪感,“前天那國外紅毯看到?jīng)]?在國外咔咔一頓亂殺,不把那些老外迷得七葷八素的?”

    顏南摯不屑發(fā)出一聲“嘁”。

    江東有些猶豫,“她看著不像缺錢的人,為什么要來應(yīng)聘助理?不會是沖你來的吧?”

    別到時候助理招到了,藝人也跟著被拐跑了。

    顏南摯想起以前同學(xué)提起她都是嘆惋又崇拜,“這你倒可以放心,她家似乎只有她一個人,一人吃飽全家吃飽,以前多得是人跟她要聯(lián)系方式,她都說沒有手機。”

    “應(yīng)該是拒絕的說法吧?你們高中不是貴族學(xué)校嗎?”

    “巧了,她中考也是狀元,你猜學(xué)校會不會收她的學(xué)費和學(xué)雜費?蒼叔叔不把一棟樓寫她名字就不錯了!”

    江東放了心,從桌子上拿起手機,對照著簡歷上的聯(lián)系方式戳著屏幕。

    顏南摯投來一個眼神,“你干什么呢?”

    “打電話讓她來面試啊!”江東撥通電話,對面很快接通了,透過手機播放器,如同冰塊放入玻璃杯碰撞的聲音。

    “您好?”

    顏南摯的思緒忽然就被拉回幾個月前在火車上,她的那一句“如果我說,那個人是我呢?”

    丟下這句模棱兩可的話,他們就再也沒有過交集了。

    她是什么意思?

    顏南摯想不明白,索性甩甩腦袋不想了。

    江東已經(jīng)和她溝通好了時間,“你等下就有空是吧?你現(xiàn)在在哪?需要我去接你嗎?附近啊……好,我在公司等你。”

    “搞定!她十分鐘之后就能到這來了。”

    顏南摯驚慌失措地從沙發(fā)上“蹭”地坐起,帶著點他自己都不知道原因的緊張,拿起黑屏的手機來回欣賞自己的臉蛋,“這么突然?!”

    “就來面試個臨時助理,你這么緊張做什么?”江東莫名其妙,不知道為什么他突然就孔雀開屏,“又不是要上臺走秀。”

    顏南摯拿起梳子開始到飭自己,還不忘提醒他,“你確定你不收拾一下自己,學(xué)神的眼光很利的,說不定你襪子破個洞她都能觀察到。”

    “你說得對!我去換件衣服。”

    作為成績不好的學(xué)渣本人,江東一向?qū)Τ煽兒玫暮脤W(xué)生有濾鏡,更別說來的這個還是個狀元,學(xué)神中的學(xué)神。

    “我也換一個!”

    等到宋非溪按照約定時間準(zhǔn)時到達,一打開門,就看到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兩人,仿佛誤入走秀后臺。

    她有些遲疑,“……你們等下有工作嗎?”

    江東尷尬地調(diào)整了一下領(lǐng)帶,雖然在簡歷上提前看到了照片,但是突然間看到了真人,還是未能免俗地被第一眼沖擊性的美貌驚艷到了。

    “你是學(xué)神……啊,宋小姐?”江東說話都有些磕巴。

    天知道,他在老板面前都沒這個恭敬過。

    宋非溪嘴角勾起一抹小弧度的笑,“我是,您叫我非溪就好。”

    “請,請坐。”

    “謝謝。”宋非溪坐到顏南摯身邊,朝他伸出手,“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顏南摯握上那只在陽光下白得近乎透明的手,手心相觸的柔軟觸感讓兩人的表情凝固了一瞬。

    顏南摯畢竟受過表情管理的訓(xùn)練,很快調(diào)整過來,“你怎么想著來應(yīng)聘助理?”

    “暑假正好和羅羅聊起兼職打工的事,她就建議我過來應(yīng)聘,放假時間也不耽誤學(xué)業(yè),畢業(yè)后還能存點積蓄還助學(xué)貸款。”

    助學(xué)貸款?

    從照片上不明顯,現(xiàn)實中見了才知道,女孩氣質(zhì)卓然,一身看不出牌子的衣服在她身上都能襯出幾分貴氣,一點都不像顏南摯口中的那樣,無父無母,一個人就是一家人。

    “你和小乖很熟嗎?”見她有些疑問,江東解釋,“就是顏羅。”

    “嗯。”宋非溪彎了彎眼眉,“她是個很好的人。”

    江東像是找到了同道中人,又要和她打開關(guān)于顏羅的話匣子,顏南摯咳嗽了幾聲提醒他,“小江,正事,正事。”

    江東照例問了幾個問題,宋非溪對答如流,越聽越滿意。

    “行,就這么定了,合約簽了就可以正式上班了。”

    宋非溪眉梢一挑,“這么快?不需要試用期嗎?”

    “我相信你,更相信小乖,”

    宋非溪愣了一瞬,隨即漾起笑,“我們都值得你相信。”

    她站起身,朝江東伸出手,“合作愉快。”

    江東也站起來,握住她的手,“合作愉快。”

    合約都簽了,送走宋非溪,江東才想到,“我們好像還沒找老板商量一下啊。”

    顏南摯聳聳肩,“我還以為你要自己翻身農(nóng)奴把家唱,不需要上報老板呢。”

    “臭小子。”江東笑罵,“你才農(nóng)奴呢。”

    他把宋非溪的簡歷和合同都拍了一份,發(fā)到何喜手機上。

    【江東父老都愛我】:老板,dd,小助理。[圖片][圖片][圖片][圖片]

    【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何喜】:??

    【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何喜】:???

    【江東父老都愛我】:怎么,不滿意?

    【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何喜】:臥槽!學(xué)神!

    【江東父老都愛我】:簽下了/得意

    【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何喜】:這分量的學(xué)神你開了多少錢?不會把我公司抵押給她了吧?/驚恐

    【江東父老都愛我】:就按合同上的價格啊。

    【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何喜】:?兩千能簽到一個狀元?你手上捏著人家殺過人的證據(jù)啊。

    【江東父老都愛我】:去,不理你了,人家是勤工儉學(xué)。

    “說完了。”江東長舒一口氣,“明天就可以通知她上班了。”

    ——

    宋非溪上班的第一天,就遇到了大問題,她就收到江東的消息,急急往這邊趕。

    “怎么了?”她趕到的時候,一群人忙得焦頭爛額,她拉住江東的胳膊。

    江東著急,還是耐著性子和她解釋,“提前約好的化妝師帶著衣服跑了,我們現(xiàn)在忙得團團轉(zhuǎn),已經(jīng)聯(lián)系最近的服裝店送過來了。”

    “南摯知道嗎?”

    “今天是他很重要的日子,我們怕影響他的情緒,還沒敢告訴他。”江東的臉上難掩陰郁,“前幾天網(wǎng)上就開始爆料,說一線愛豆經(jīng)常小牌大耍,這下要是被人爆出去了,罪名肯定都得扣南摯頭上。”

    宋非溪想了想,腦子里一瞬間有了辦法,冷靜規(guī)劃,“東哥,趕緊派人調(diào)出這里的監(jiān)控,對方既然要陷害南摯,就必定會發(fā)出通稿,你讓人時刻盯著網(wǎng)絡(luò)上的輿情,先不要打草驚蛇,順著第一個發(fā)出通告的營銷號ip,找到誰是幕后主使。”

    她一頓,又道,“查不出來的話,就去找蒼望,那個顏羅的弟弟。”

    她的冷靜和從容像是定心丸,江東也鎮(zhèn)靜下來,“衣服可以搞定,那妝容怎么辦?”

    “我來。”宋非溪沉穩(wěn)出聲,篤定道。

    “你還會化妝?”江東看著她平時就素面朝天的樣子,不像是會化妝的人啊。

    “一堆公式而已。”她打開手機開始看網(wǎng)上的攻略,見他呆呆的不見動作,仰頭詢問,“東哥,可以給我化妝工具嗎?”

    “哦,好。”

    十分鐘后,江東看著提著化妝箱去找顏南摯的宋非溪背影,很是擔(dān)憂:她能行嗎?

    “非溪?”

    彩排結(jié)束的顏南摯見她提著化妝箱過來,有些驚訝,“你怎么來了?”

    “我來給你化妝。”她晃了晃手中的化妝箱。

    因為關(guān)注,所以適合顏南摯的眉型唇形等妝容她都銘記于心。

    他們找了個無人的化妝室,顏南摯見她教程都是現(xiàn)找的,還百度粉餅,粉底液,氣墊,散粉妝前乳的區(qū)別,不由得陷入沉思:“……”

    雖然疑惑,他還是乖乖閉上眼,任由她邊看教程,邊在他臉上搗鼓。

    化妝室內(nèi)安靜得尷尬,顏南摯只能開口打破沉默,“怎么是你來給我化妝?”

    宋非溪簡單地給他解釋,除此之外就沒話聊了。

    顏南摯:“……”

    好尷尬,學(xué)神果然高不可攀。

    好高冷qaq

    “相信我嗎?”宋非溪平淡開口,聲音沒有起伏。

    顏南摯看著她漆黑的瞳孔,不自覺地就點了點頭。

    “別動。”宋非溪托住他的下巴,指腹柔軟溫暖,神色認真,像是對待一件工藝品。

    靠得好近,顏南摯想。

    心,跳得好快。

    快要不能呼吸了。

    溫和的呼吸噴灑在他的下巴,顏南摯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而罪魁禍?zhǔn)讌s恍然不察。

    “可以了。”她長長舒了一口氣,對自己的作品還是比較滿意的。

    顏南摯拿起鏡子拉遠湊近了看,不可思議地仰頭看她,語氣中滿滿都是學(xué)渣對學(xué)神的崇拜,“比專業(yè)的畫的還好!你到底有什么不會啊!”

    宋非溪嘴角小幅度地勾起,“你的衣服應(yīng)該到了,你先去試試有什么地方需要改的。”

    最后顏南摯按時登臺,在顏望的幫助下,順藤摸瓜地抓到了幕后指使,是先前和顏南摯因為撞型,兩家打得不可開交,但是因為對方劈腿多角戀被曝光,人氣一路下跌,因此懷恨在心的前對家。

    公司會按照應(yīng)有的法律程序提起訴訟,而對此毫不知情,傻人有傻福的顏南摯因為造型和舞臺的適配,產(chǎn)出不少出圈神圖,謠言不攻自破,人氣不降反升。

    這個風(fēng)波過后,江東徹徹底底淪為智性戀,覺得聰明的女人最美麗,聰明的女人最有魅力,有關(guān)顏南摯的事務(wù)安排都要問過宋非溪的意見,甚至全權(quán)交給她打理。

    事實證明,宋非溪比他想象的更適合當(dāng)顏南摯的助理。

    一出活動,發(fā)型,妝發(fā),服裝統(tǒng)統(tǒng)到位從不拉垮,不一定是最貴的,但一定是最適合他的,演唱會邀請多位站姐產(chǎn)出神圖,行程圖聘請專業(yè)美工設(shè)計,一有黑稿及時澄清,不留一點話柄。

    作為代表性的人物,內(nèi)娛每每盤點哪家娛樂公司最讓其他粉絲羨慕,魷淺娛樂次次榜上有名。

    顏南摯的每場演唱會,她都會在場,遠遠地在臺下看著他。

    她陪伴他每一場演唱會,從a市到h市,從國內(nèi)到國外。

    常跟顏南摯現(xiàn)在的粉絲也知道,他的身邊多了一位帶著帽子口罩的助理,除了身形看得出來是女孩子,就連眼睛都藏在帽檐下。

    從來不會喧賓奪主,聲線冷淡,說出來的話卻是有溫度的。

    “需要我?guī)湍銈兣暮险諉幔俊彼畏窍哪抗饴湓谒o緊握著的拍立得上。

    小粉絲受寵若驚,“可以嗎?”

    宋非溪的唇角在口罩下勾了勾,“你可以自己去問他。”

    因為之后沒有活動了,時間有富余,小粉絲就壯著膽子問,“哥哥!能拍個合照嗎?”

    顏南摯大大咧著笑,“當(dāng)然可以!”

    宋非溪幫她們拍了一張又一張照片,順便點亮了拍照技能,圖一出,無一不被稱為人生照片。

    回顏南摯公寓的路上,宋非溪看著窗外,不知道為什么,明明隔著口罩,顏南摯就是能感覺到她心情很好。

    “你很高興?”

    宋非溪也不掩飾,“嗯。”

    “為什么?”他很少看見她外放的情緒。

    “沒有為什么,就是高興。”

    看到了那些小粉絲,就跟看到了自己一樣。

    她的感情無法宣泄,但能見證她們的喜歡,她也很高興。

    顏南摯看她高興,他自己也高興。

    “非溪,你畢業(yè)了以后,有想干的事嗎?”這個盤旋在他腦子里已久的問題終于被他忍不住問出口。

    “我還沒想好,怎么了嗎?”

    “要是你一直沒想好的話,可以一直當(dāng)我的助理……你放心,那些高材生給你開幾十萬,我就給你開幾百萬,小爺自費!”顏南摯的尾巴高高翹起。

    宋非溪平靜如湖的眼眸像是被扔下了一塊石頭,漾起漣漪,她喉口微澀,“為什么?”

    顏南摯掰著手指,“你會陪我看球賽,會陪我打游戲,雖然總是被你單殺就是了,你還會陪我看星星,顏羅他們總嫌我幼稚,你還會陪我拼積木,你還總能第一時間感知到我的情緒,一看到你我就很有安全感……”

    在接下來,他就不知道為什么了。

    就是不想讓她離開。

    宋非溪眼眸彎彎,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目光看向窗外,“我也希望。”

    她也希望,能陪他再久一點。

    顏南摯聽到了,喜出望外,“你說的!你答應(yīng)我了!答應(yīng)的事就不可以反悔!”

    ——

    一直到大四,宋非溪因為學(xué)業(yè)問題不常到公司來,公司人手不足,顏南摯那邊又出了岔子,沒有辦法只能打給她。

    一接到電話,宋非溪立刻請假出來。

    “怎么回事?憑什么不讓她們進來!”顏南摯和主辦方據(jù)理力爭。

    “怎么了?”

    宋非溪來了,顏南摯就像看到了家長的小孩,拉著她當(dāng)著主辦方的面,委屈控訴,“現(xiàn)在外面下大雨,他們非說場地坐不下了,只能放五千人進來,可是是他們自己賣了兩萬張票。”

    主辦方的負責(zé)人還想打哈哈,“是實習(xí)生不清楚……”

    宋非溪哪能猜不到這“實習(xí)生”就是他們推出了擋刀的借口,“這是你們的問題,沒有理由讓我們的人在外面等,要么放人,退款。要么賠償,退款。”

    吃到嘴里的肉主辦方怎么可能讓它跑了,“一句話,辦不到。”

    “那就沒有協(xié)商的必要了,南摯,讓她們離開,退款,賠償,公司會處理。”

    顏南摯點點頭,迫不及待朝門口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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