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經過為期半月的試驗,鐘九音終于摸到點扮演白切黑的感覺,眉開眼笑收拾東西進組去了。 劇組資金充足,導演是個大佬,并不是所有戲都親自坐鎮,按照劇情沖突還分了a組b組同時拍,她和晏丞一開始并不在同一個組。 直到劇情線走到他們有對手戲時,兩人才出現在同一個片場。 鐘九音中場休息的時候跟他嘀咕:“明明在同一個劇組,卻只有收工后才能見面,現在好不容易在一起,還得扮演水火不容的對立面,有種不被世俗允許的禁忌感。” 晏丞:“……” 還不如說是兩個沒通橋的鎮上的青春期少男少女背著家長談戀愛。比喻句的文化水平陡然上升,他有點不習慣。 鐘九音看他不說話,自顧自剝個橘子吃,含糊說:“待會兒要對罵,你準備好了嗎?我還有點怪不好意思的。” “為什么不好意思?”他看了眼她手里的橘子問。 “我們又沒吵過架,突然要對你說點惡毒話不太適應。可能夫妻演同一部戲就是這樣吧,看著你這張臉就狠不下心了,很有可能耽誤我輸出。” 他們確實沒有大喊大叫吵過架,她在這部戲里多努力晏丞是知道的,多問兩個a組工作人員就知道了,要是在和他的對手戲上遲遲卡關,大概會很難受。 “那我陪你先試兩遍?”晏丞問,目光又掃過她塞進嘴里的橘子瓣。 “走走臺詞就行,”她看著膝蓋上攤開的劇本,憂慮道,“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現在試兩遍,待會兒就爆發不出來了。就是可能會連累你多來兩遍,你應該不會罵我吧?” 晏丞:“媽現在都不敢罵你。” 他要罵了,半夜就得歸西。 鐘九音故意拉下臉:“瞎說。” 走了遍臺詞,a組的導演叫他們過去準備開拍了。 鐘九音最先響應,東西一扔就積極到位。晏丞走在后面,看了眼她放在座位旁邊的橘子。 都快吃完了也沒想起分給他一瓣,昨天還那么大方給劇組的人買果切。 他走出去兩步,又退回去拿起橘子,自己剝了一瓣吃。 吃完還沒邁開腿呢,就被酸得面部扭曲一瞬,堪比檸檬的酸澀度差點掀翻他天靈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