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他們還維持著一前一后捂嘴的姿勢,鐘九音邊轉頭邊說話時,呼吸就從晏丞掌心掠過,在指尖留下點點殘熱。 他咻得收回手,垂在身側緊握一下。 面上倒還是一副平靜:“不站遠點你一爪子就能把我掏中。” 鐘九音攤開自己的手看了眼。 她能掏中什么,頂多抓住他胳膊而已。 晏丞看她還煞有介事盯著爪子看,莫名想起以前在某個劇組養過的流浪貓,連眼睛睜大的弧度也像。 …是真的昏了頭了,要不然就是他有病,怎么會把鐘九音和一只可愛的貓拿來做對比。 鐘九音看了看自己纖細白皙修長美麗的手,把不理解的現象都歸根于晏丞的不正常。 她收回手背著,說:“行了,就這么站著吧,再來一次,梁知都還沒到表演的時刻呢,他肯定都迫不及待了。” 梁知:“……”他沒有啊! 他避之不及還差不多! 可惜沒他發表意見的地方,晏丞正了正心神,重新復刻剛才的動作。 這次順利多了,他找回了專業演員的經驗,虛虛捂著鐘九音的嘴,保證自己不接觸到她一分一毫。 鏡頭下,兩個人就和普通的搭戲演員沒兩樣,保持著客客氣氣的社交距離,把男女明星之間的避嫌表現得淋漓盡致。 現在該梁知表演。 他得陰沉怒目,像從情敵手中搶過出軌的妻子一樣,把鐘九音從晏丞手中拉過來,再用刀指著晏丞說兩句話。 說什么呢? 梁知覺得這時候自己腦子里的不是腦髓,而是甘蔗汁,已經榨干到最后的甘蔗汁,即將在高速思考的大腦里被高溫蒸發殆盡。 前兩天看了部有合作意向的古裝劇,整個劇本都是三對不同男女的情情愛愛,所以他現在腦子里只剩下情情愛愛的劇情,絞盡腦汁也只能想到鐘九音這個畫家指不定和他扮演的舞蹈家是個在離婚邊緣的夫妻。 是夫妻,現在該說什么? 時間不等人,梁知只來得及想得七七八八,別人已經等得要出言催促。 他只能硬著頭皮伸手,拉開晏丞的手——這一步很好操作,晏丞也很配合。 接著,再去拉鐘九音。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