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雖然不像艾媛媛那種資深玩家能把游戲玩得出彩,但鐘九音認為自己也絕不可能是濫竽充數(shù)的那類人。 所以她當場就很有氣勢地瞪回去了。 視線所過之處,原逸和梁知都拒絕對視不敢吭聲,艾媛媛也望天望地假裝無事發(fā)生。 唯獨晏丞,和她對視后才平滑移開視線,很有一種“在這零點零一秒中你還沒明白過來自己的定位嗎我都懶得說你”的意思。 她張嘴想說話,晏丞卻非常誠懇地說:“我只是很期待你個人腦力戰(zhàn)的表現(xiàn)。” “我謝謝你啊。” 果然那天說她變質(zhì)不是錯覺,這人嘴就是有點那什么,跟被冬天的冰棱扎過似的。 綜藝悍匪的反應不受控,導演看她對話停在比較穩(wěn)定的階段,連忙降下劇情,分散她的注意力,絕了她再說話的打算。 有聲書的劇情從之前舞蹈家的自我介紹開始續(xù)上,氛圍又變成災難來臨前的異樣安靜。 “眾人從舞蹈家的帥氣中回過神,音樂家又把目光投向了身邊的美麗女士,紳士道:‘我們男士已經(jīng)告知身份了,不知兩位女士是?’” “坐著的傲氣女士說:‘我是個畫家,被邀請來游輪上作畫的,并不打算參加舞會。而且我的任務并不固定時間和地點,聽到叫聲的時候我在第三層的甲板上觀察風景,然后跟著人影晃過的方向走到這里來的。’” “另一位女士就要內(nèi)斂些,坐下后只簡單說:‘我就是個臭寫書的窮鬼。’說完看大家都朝她看去,又低下頭匆匆補充:‘說實話,我是被我朋友帶上來見識蒙面舞會的,本來就打算十二點過后才出來。’” “音樂家點點頭,又想和女士說話,卻被坐在主位的廚師搶先一步,問了畫家一個問題:‘你說你是看見晃動的人影跟過來的?那個人影是我們中的某一個嗎?還是其他參加舞會的人?’” “畫家搖頭:‘不清楚,我只看見一個影子走得很快,以為是誰有什么事需要幫助。’” “她說完,拘謹?shù)淖骷矣行┘逼鹊匦÷晢枺骸怯腥诵枰獛椭桑课衣犚娨宦暭饨小6遥夷銈儾挥X得游輪上實在太安靜了嗎?蒙面舞會已經(jīng)開始了,可是根本沒聽見音樂聲。’” “‘沒有音樂聲,音樂家不著急嗎?’畫家挑剔問,口吻是和美麗不符的刻薄,‘還有舞蹈家,不是開場舞嘉賓?你怎么看起來一點不急?’” “音樂家顯然已經(jīng)有些了解她的傲氣,只說還沒人聯(lián)系他,不知道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意外情況。而舞蹈家沉默片刻后,竟然嘲諷道:‘我本來就不愿意來。他們根本不尊重舞蹈,在意的只是蒙面調(diào)情而已,那需要我這個舞蹈家干什么呢?羞辱我嗎?’” “他的傲氣更甚,畫家被他一番話吸引到,連連看他幾次。作家欲言又止,忍不住又拉回正題:‘你們就不擔心嗎?我感覺有什么不好的事發(fā)生了。游輪到了哪里,我能不能回去?’” “廚師動了動面前餐盤里的刀叉,制造出清脆聲音,見大家都轉(zhuǎn)過來看向他了,說:‘我也感覺有事發(fā)生,既然不是這里,那不如就去舞會廳一探究竟。那么多人,大家待在一起總是更好。’” “說罷,廚師站起來準備走。其他人互相看看,也順勢站起來。在有不好的預感時,不知情的人多數(shù)會先跟著做決定的人行動一段時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