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徐姐覺得晏丞這兩天有點奇怪。 反常的行為,突變的說話方式,眉間的緊蹙,還有偶爾的心不在焉。 不明顯,但徐姐可是跟著他好多年的合作伙伴,對他的脾氣性格非常了解,多看幾眼就能感覺出不對勁。 比如現在,晏丞沒什么表情地側頭看向車窗外,眉心微微蹙著,唇線抿平,從面部細節來看,就是情緒不好的征兆。 可這幾天并沒有什么值得他心煩的事出現啊。工作順利,家庭平靜,身體健康,臉沒崩腹肌還在,最近因為綜藝而在網上受到的過度關注也被工作室控制得不錯。 那就只剩他們剛才討論的話題里的當事人了。 “晏丞,”徐姐努力放平語氣,只當是正常工作交流,“你有沒有覺得自己這兩天不太對勁?是那天晚上和鐘九音說了什么?” 晏丞轉回頭,平靜看著前方的后視鏡:“沒有。” 徐姐:“沒有不對勁還是沒有說什么?” 她從副駕駛上扭身轉到后面,認真說:“我不知道那天晚上那半小時你們是怎么過的,但鐘九音喝醉了酒說的話你大可不用放在心上,她自己估計都記不住了。最開始我們不是說好的?力所能及幫她幾個忙就行,并不需要去關注她太多。” 每句話都很正常,都沒明說她的猜測到底是什么。但晏丞聽得出她的意思。 他表情仍然平靜,眼睫翕動得緩慢,片刻后問:“你覺得她跟我說了什么?” 這是要挑明? 徐姐的眼神從他頭頂一直到看休閑褲腿下:“很難猜?你們倆剛認識沒多久,也沒別的可聊。她在對你示好?” 晏丞再問:“為什么這么想?我們只在節目上接觸,她看起來對我也沒有別的想法。” 徐姐再掃視他:“她對你沒別的想法你還挺幽怨。” 晏丞呼吸一窒,目光對上她,徐姐冷靜老練的眼神仿佛把他看了個透。 他抿唇不說話,徐姐又繼續說:“鐘九音碰到你也跟拜把子的涼山好漢一樣,我沒懷疑。她喝醉了可能也會說點曖昧話,不過正常來說你聽了也會當沒聽見,而不是這樣…仿佛在耿耿于懷。” 晏丞唇線抿得更緊。 徐姐看他沒說清楚的打算,又靠回副駕駛,說:“我也不說太多,但你有什么想法要通知我一聲。” 想法,能有什么想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