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魯義函,這個人,不行,垃圾一個,我覺得他很險惡,對,是險惡,反正我也不想在這兒多桿了,我就跟你說吧,這個人自私的不得了,他就仗著自己是教研室主任的博士,我們學校還不錯嘛,每年都有游學的機會,他是能搶就搶。我們這些外面招進來的,不是親娘養的,無論是科研還是發展都爭不過人家,最近這個家伙剛剛獲得了博導晉升的資格,就一樓中間大廳有個告示牌還貼著呢,你可以去看。真是氣啊,他文章發的還沒我多呢!不說了,你去問其他人吧。我還有好多事情要桿。”這個看起來四十歲左右的老師說道,讓辛鈞逸印象比較深刻的是他戴著五百度左右的框架眼鏡,眼鏡在說話的這一段時間里,好幾次主動閉了上去,好像很不舒服,反正就和正常人不一樣, “科研人員需要天天盯著電腦,眼睛都不是很好,說不定內部發生了什么病變。” 這是一旁的老大諸永隨口說的,當然是不是對他說的,他不清楚,諸永一般很多時候不會主動跟自己講任何道理。 “有一個學生主動聯系過我們是吧,現在在哪里來著?” “在外面的,在職的碩士,十點鐘在外面的辛巴克見面。” “嗯。” 從健康學院小樓里走出來,空氣一下就新鮮了不少,剛剛有一股子的老地毯的味道,好像多少年沒洗過了一樣,要說難聞也還好。 哪像現在走出來,眼前的是林蔭小道,兩邊種的都是梧桐樹,在這個三月份長得格外的茂密,走在下方,給此刻的諸永一種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在修習過忘憂訣以后,雖然以前‘好像’經歷過那么多,他感覺自己的心理年齡能夠始終維持在二十四、五歲左右的年紀, 這或許就是之前修習這個功法最好的地方, 當然,他到現在都不記得自己當年為什么要修習這門功法。或許就是這個理由, 忘了也就忘了,就沒有那么多憂愁了, 此刻,既然已經成為了這個年齡二十七歲在事業上就已經小有成就的諸永探長,很容易就把自己的大部分記憶和生活維持為這位還算年輕的諸永探長。 在此刻走在這樣一所很不錯的醫學院里,周圍有很多潮氣蓬勃的學生,迎著柔和帶著清冷的風,仰望著上方高處縫隙里,夾雜著藍天枝葉,連身心都會覺得很舒暢。 “這個魯義函是那種外表正氣凜然,但內里特別那個的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