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屋里活色生香,趙尚言猛地踏進去,看到地上□□著的人,懸了一天的心才落了下去。不容別人驚訝,早就奔過去,抱起容霜至,語帶倉皇地道:“霜至,你怎么了?” “嗯……唔……”他的霜至卻在他觸到的時候向內室爬去,似是抬手招著什么,胡亂道:“給我” “這是怎么了?”隨后而至的古景剛進來,望著□□著將自己的衣衫撥得亂七八糟的容霜至嚇了一跳。忙上去探了脈搏,臉色一變。 什么都沒有。脈搏平穩,什么都沒有。“莫非,莫非只是單純的癔癥?”古景有些結巴,非禮勿視地將自己外袍脫下,蓋住容霜至狼狽的樣子,剛想把容霜至順勢扶起來,卻被激動的趙尚言搶了過去。 “容霜至!你在干什么?”趙尚言立刻變了臉。弓身向前,猛地擒住容霜至的肩膀,低聲吼道,似是蘊著怒意。 趙尚言的聲音太大,這一喊,讓沒看清楚屋子的弟子們一個激靈,忙沖進來,卻在看到容霜至的樣子后,滿臉尷尬。 屋里驀地一靜,瞬間讓容霜至那美妙的□□聲更加清晰。 “容霜至!”趙尚言也反應了過來,一字一句的,一手狠狠掐著他的肩頭,臉上帶著十足的猙獰。 那眼神渙散的人似乎現在才悠悠轉醒,望著近在咫尺的人突然一震,轉眼望著著圍攏著的師兄弟們,下意識瑟縮著被擒住的肩膀,胡亂地搖著頭,顫抖著聲音道;“尚言,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么?我說了什么了嗎?”趙尚言盯著他,森然道。“眾位師兄弟來看你,你怎如此待客?還不快起身來招呼?” “沒,沒,什么。”容霜至呆呆的,一副尚未清醒的樣子,剛想起身朝著內室走去,突然腳步一頓,望著眾人又抖了抖。囁嚅道:“今日,今日不便,他日霜至再來賠禮道歉吧。” “師弟身子有礙,我們自不該叨擾,這就告辭。”古景慌忙應道,暗惱自己今日唐突,趕忙稽首,就要帶著眾人離去。 只他想走,卻見不得其他人想走,不少人探著頭望著里邊的動靜,一副看戲十足的派頭。 “還站著干什么?今日容師弟生病了,咱們回登春臺。”古景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心里著急,面上卻不顯,繃著臉,向來溫潤的臉上威嚴自顯。 “慢著。”趙尚言卻是冷靜了下來,打量著容霜至那迷茫倉皇的臉,突然道:“容霜至,這屋里還有誰?” “沒人!”容霜至突然一抖,猛地就要掙開他,尖銳道。“內室里沒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