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認為有必要支援耿校尉。」想到耿恭家世顯赫,更有個當朝紅人的堂哥耿秉,一直不好戰也不愿管軍事的郭恂率先開口,生怕落了后。 「我反對!」車師前王雖然是后王安得的兒子,但此時聽聞匈奴大軍已至,刻在骨子里的恐懼讓他將將駐扎在交河城的漢軍看成了救命稻草,不容分散出去,之前對漢軍折騰帶來的滿腹牢騷早就一掃而空,巴不得漢軍不要離開一兵一卒。 至于父子情,此時也得靠邊站,畢竟西域沒有中原那種刻在骨子里的孝道的教育。 「那是你爹,是我們大漢的盟友,我們豈能棄置不顧?」郭恂說的大氣凜然,一副替車師后王考慮的模樣。 他頓了頓,為了爭取更多人的支持,又專門解釋道:「再說咱們往龜茲國派遣了探子,我沒記錯的話前兩天還送來一批虎蹲炮,他們并沒有送來關于龜茲大軍的消息,我想我們暫時是安全的。」 「再說我們有先見之明,這幾個月夜以繼日的加固交河城的防御就算有迪來襲,也能應付有據。」 臺下下傳來一陣鄙夷的眼神,想當初他還是第一個站出來反對加強防御的,但是郭恂此時沒有絲毫不好意思,瞪著大眼說的頭頭是道,無視了周遭的眼神,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他極力推動加強戒備的。 臺下的蕭塵是持反對意見的,匈奴大軍已至,那么龜茲國和焉耆國聯軍還遠么? 再說目前戰況不明,匈奴大軍幾何都還沒有具體消息傳來,也不是出兵的最佳時機。 可惜蕭塵只是一個小小的屯長,他人輕言微,在這十個屯長里面資歷最淺的一個,就連座椅也做最末,就算說話也還輪不到他。 此時坐在首位的三人中,只有都護陳睦還沒有說話,所以一眾人的眼神齊刷刷的盯向了一直默不作聲的陳睦。 「最后一波虎蹲炮送來是兩天前的事了,龜茲國至今沒有動靜,咱們的人會不會出事了?」 陳睦并沒有直接表態,反而問起來了前往龜茲國的漢軍的情況。 陳睦一邊說,一邊若有所思的盯著蕭塵看了一眼,心道這少年真邪乎,似乎在征求蕭塵的意見。 蕭塵當即會意,他輕輕的搖搖頭。 陳睦對眼前少年徹底服氣了,他悄無聲息的給蕭塵豎起大拇指,因為這個想法和他一致。 「咳咳,沒說說話是吧,說明你們心里也沒底,這幾個月他們斷斷續續送來一百六十多門虎蹲炮,火銃六百余枝,鐵制開花彈近千枚,可謂是為我們加固防御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而我們的防御工事也不是吃素的,我想耿恭校尉足以應付那個局面!」 「料敵從寬,萬一周隊率他們已經被發現殉國了呢,畢竟一百六十多門虎蹲炮所耗鐵料很可觀,不可能不會引起龜茲人的注意。」 「所以我們必須馬上進入戰備狀態,我們即將面臨隨時可能出現的敵人,要知道七百里路,輕騎兵快馬的話兩天就能殺到我們城下!」陳睦頓了頓,看了一眼主張分兵救援耿恭的郭恂說,「交河城比金蒲城大的多,咱們人手遠遠不夠,另外我們出城的話,就是失去了城池的保護,反而成為來去如風的匈奴人刀下鬼,所以不能分兵!」 「呃,言之有理……我想耿恭校尉也不是貪生怕死之輩,還有萬一出事了,他堂哥也不會怪罪!」郭恂暗戳戳的指桑罵槐,并抬出了耿秉的名號。 「咳咳……我愿率領本部人馬,跟隨郭副都護馳援金蒲城!」蕭塵早就看不下去了,眼前之人雖然貴為副都護,但是不懂軍事只會耍嘴皮子,還想著臨戰了再插一手。 再回想在這交河城正因為郭恂從中作祟,導致沙寧納的糖廠最后變成了小作坊,也是因為郭恂,那兩千五百兩黃金真正用于購物防御物資等上面才用了一千五百兩。 還有一千兩黃金被郭恂以結好周邊小國的歡心用于購買贈送各國的禮物了。 回想之前的種種,這讓蕭塵憋了一肚子氣,當即站起來表示愿意服從郭恂的指揮去馳援耿恭。 「啊,這……你……我只是一介文人,如何上得了戰場,這不是你們軍人的事么?」郭恂結結巴巴的為自己開脫,讓他說可以,讓他以身犯險,難!jj.br> 「噗嗤!」 「哈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