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救秦可卿?司徒源聽到這個問題有些意外, 他雖然不知妻子為何會突然冒出這個問題,不過還是極為快速地搖頭解釋道:“這事兒跟咱們哪有什么關系,我只是覺得你可能會對這個感興趣。 再說這件事情, 背后未必有些什么。咱們隨便出手,舍不得容易打亂父皇的部署?!? 司徒源沒有說出的是對于太子一系, 雍和帝的態度卻是極為復雜。兄弟之情有之,也是害得自己與心愛之人,陰陽相隔之魁首。 是以每每雍和帝在處理, 其后人之上多有著一二分之郁結,于是司徒源卻也懶得處理調停此事。 康眠雪聽聞此言,微微頷首,她心中卻是另有算計, 那位秦可卿定然是有問題的,只是不知問題是出在她身上, 還是對方不過是枚棋子。 如今她這一病, 也不知能否堅持到元春出嫁。 “這事情越來越有趣了,元春出嫁, 秦可卿喪命, 然后晉王之子押解進京。 你說, 會不會再出現什么幺蛾子?”康眠雪將幾件事放在一處,只覺得如今京城之中,恐怕詭云密布。 司徒源將梳子放在桌上,伸手撫摸著妻子的臉龐,看著鏡中她嬌媚的臉龐安撫道: “你且不必擔心, 終歸這些人鬧不出來大褶,大不了以雷霆之力處之。反而是周邊的國家要多加注意才好,欲想安內必先攘外, 留著那些鬼魅魍魎還是麻煩?!? 司徒源的話很輕,清冽的嗓音中彌漫著濃郁的殺意,對他來說能否成為至高之人并不重要。 他此生活著,第一要做的便是守護妻子,第二點便是守護這個國家。對于那些想要覬覦中原的狼子野心,他不吝嗇于血流成河,埋骨成塔。 康眠雪看著司徒源在鏡中,露出一臉堅毅的表情,她下意識地伸出手,想要描繪對方。 一瞬間,她的手便被司徒源握在手中,司徒源帶著幾分低啞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雪兒……” 世間之事,不過蟲二,云過空時,風月無邊。 運河之上,一艘官船搖搖擺擺,看似慢,實則快如同離弦的箭一般,在運河之上穿梭。 平坦的甲板上,鳳姐兒披著斗篷,正一臉興奮地瞧著遠處的夕陽。 生在王家,她也算見到過不少的見識,然而如此,在水上漂泊接近月余,卻是第一回。 開始之時是帶著忐忑,如今卻已然只覺得滿心輕松愜意。 賈璉站在妻子身旁,那一副擔憂之極的模樣卻與鳳姐兒天差地別,他帶著幾分擔憂地說著:“鳳兒,你可慢這些可還好,有沒有暈船的感覺?” 王熙鳳自上船之初,便出現了難得的暈船,幾乎足足在船艙之中,躺了小有半月,這才慢慢適應過來。 然而她適應過來,賈璉卻仍舊懸心,是以只恨不得將其關在船艙之中。 鳳姐兒搖搖頭,他此時只覺得心神暢快,一絲甜意縈繞心頭。如今已然慢慢有些熱意,可是因在江面卻只覺得絲絲涼意砸在臉上,只讓人感覺十分舒適。 “好可惜,再過幾日咱們就得下船了,要是能多長一些便好了。”鳳姐兒說的是傻話,惹得她身邊的平兒笑得不停。 鳳姐兒瞧平兒笑她,清啐了一口,口中說道:“別瞎想,我就是覺得這江大天大,只讓人覺得世間再無什么事是可糾結的。只想縱橫四海,笑傲天涯。” 聽了鳳姐兒的話,平兒笑得更歡,趕忙對賈璉說:“二爺您可得趕緊管著奶奶,不然奶奶便去行俠仗義了。” 賈璉還未說話,鳳姐兒便笑出了眼淚,伸出手照著平兒的腦門便是一下,啐道:“好你個丫頭,如今是越發大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