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九 廚娘-《大明烏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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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若花揚手想把那瓶子打翻,但是玄月輕輕一縮手,她就打了個空。若花意識到玄月是動真的,嚇得后退了幾步,踢在一根小板凳上,頓時仰面摔了個四仰八叉,她坐起來,眼淚嘩嘩直流:“玄月姐姐,我做錯了什么?你饒了我吧,我不想死……我才十四歲,我還沒嫁漢子,我要生小孩子……”
玄月將瓶子遞給旁邊的女子,那女子便跳將上去,捏住若花的嘴,將瓶子里的東西倒進去。若花拼命掙扎,奈何玄月手下的“玄衣衛”都是篩選過的會兩下子的人,又每日訓練,若花長得瘦弱,手無縛雞之力,掙扎不過,被人把藥硬灌進了食道,還被嗆了一口,“咳咳”直咳嗽。
玄月見若花喝下去了,就對那灌藥的女子說道:“你看著她,等死透了,弄到東邊的偏院里燒掉,明兒白天才燒,不顯眼。”
那女子拱手道:“是。”
這時門外又來了另一個黑衣女子,拱手道:“玄月姐,東西已經準備好了。”幾個人遂帶著那被綁住的李廚娘出了房門,沿著屋檐向東走去。東面的圍墻上也有個洞門,原本上了鎖,這時已經被打開,門口侍立著兩個帶腰刀的黑衣女子。
玄月等人進得洞門,到了偏院。院子里光線很暗,只有天上的上弦月投下幽幽凄慘的清光,樹影黑棟,看起來陰沉沉的煞是恐怖。在黑乎乎的樹影里,有一棟房子,里面亮著幽冷的燈光。一行人進了那棟房子,只見屋中間放著一個大缸,大缸里裝了半缸子水,下面還架著柴火。
“誰派你來的?想清楚了就點頭。”玄月冷冷說道。
屋里的幾個女人都知道玄月要怎么處罰這個奸細,這樣的手段已不是第一次,所以很熟練地將李廚娘手腳一起綁了,丟進水缸中。李廚娘立刻被冰冷的水凍得嘴唇發紫,身上起了雞皮疙瘩。
這時一個女人將水缸下的柴火點燃,開始對水缸加熱。過了一會,水里的溫度開始不斷攀升,李廚娘被燙也動彈不得。
屋子外面冷風慘慘,里面有女人的悶聲哭喊,猶如鬼魅一般。幾個玄衣女子都默然觀看,說不出一句話來。
終于,李廚娘忍受不住,像雞啄米一般拼命點頭。
玄月見狀,說道:“把她嘴上的東西扒開。”
李廚娘可以說話之后,不住討饒:“我招了,我招……”
“誰指示你來的?”
李廚娘哭喪著臉道:“好像是都察院里邊的人,是誰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不過拿了一錠銀子,您就大恩大德放我一馬吧,我知罪了。”
玄月對旁邊的女子遞了個神色,那女子便從柴火里抽出一把燒紅的烙鐵出來,李廚娘一看頓時臉色像紙一般白,她還沒來得及尖叫,嘴就被人捂住,然后聽見“茲”地一聲,空氣中頓時騰起一股燒豬.毛一樣的糊焦味。
李廚娘暈了過去。兩個女子將她從缸里提將出來,扔到地上。
這時一個提著水桶的人,將水“嘩”地一聲倒在李廚娘的的身上,李廚娘幽幽醒了過來,已被折磨得半死不活、不斷呻吟。她剛醒過來,又看見了一根燒紅的烙鐵,頓時大呼道:“饒命、饒命啊,我只知道是都察院的人,真的不知道是誰啊……”
“你是怎么和上峰聯系的?”玄月冷冷問道。
李廚娘哭喪著說道:“他們認識我,我只要去棋盤街的袁記雜貨鋪走走,自然就有人找我。”
玄月沉默了片刻,說道:“她沒有用了,和若花一起化掉。”
旁邊的女子拱手道:“是。”
玄月轉身欲走,又回頭道:“東家待你們一向不薄,凡事都好說,但是忠心有問題,就對不起了。”
門口和屋里的女子煞白著臉道:“屬下等明白。”
玄月忙乎了一陣,又回到內院,走到張問的門前,她也不急著敲門,只站著聽一陣里面的說話聲。
等聽到里面說的差不多了,玄月這才走到門口,輕輕敲了敲門,說道:“東家,玄月有事稟報。”
先前若花攪了張問的心情,張問就把門閂住了,這時他便來開門。玄月向屋里看了一眼,張問會意,回頭說道:“楊姑娘稍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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