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新寬容派的聚會(下)-《法蘭西17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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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在門口報出“塔里安代表”的名字之后,一名男侍者七彎八拐的將安德魯引到二樓盡頭的一個隱蔽房間。
兩次按下門鈴,出門迎接的是老熟人塔里安,他與安德魯的關系非常不錯,兩人曾在巴黎黑市交易上有過幾次合作。
進入房間,關山房門,身為聚會發起者的塔里安就為眾人正式介紹起安德魯。
作為勒讓德爾的“政治代理人”兼警察總局政治部警長,安德魯從進門一開始就擺出一副人畜無害、甘做小弟的低姿態。他低頭哈腰,伸出雙手,主動上前握手,幾乎是在“跪舔”寬容派的革-命大佬們。
依照后世今生的記憶,安德魯立刻認出站在窗戶附近,撩開窗簾,觀察外界情形的那位,一定是子爵出身的共和派議員,保羅·巴拉斯。
對方那飽滿面相上的迷人微笑與深色皮膚,令巴拉斯看上去擁有一些高貴的特性。不過安德魯深知,那種宛如君主的微笑不過是一張漫不經心的虛假面具,掩蓋其陰險、狡詐、冷酷的內心。
坐在沙發半躺著的是弗雷隆,其早年職業是一名子承父業的報社記者,別看他文弱安靜,舉止優雅得體,非常講究生活品位,是個無往不利的浪蕩公子哥,但在內心里藏著一條毒蛇。
相比之下,47歲的勒貝爾要簡單很多,他剛剛結束在洛林與阿爾薩斯地區的特派員身份,現在又被推選到國民公會的外交委員會工作。眼前這位個頭不高且面色蒼白的中年人,與巴拉斯一起將是未來督政-府的兩位執政官。
有時候,越是簡單的人物,反而會走的更遠。在霧月政變之后,昔日的革-命領袖巴拉斯、弗雷隆與塔里安,或是被降職監管,或被放逐到海外,或是遠離權力中心,而唯獨年長的勒貝爾依然待在巴黎,直到……
一番握手與寒暄過后,眾人接過塔里安親自斟滿的紅酒,五名寬容派新舊黨徒,共同舉杯。
這一方面,大家需要緬懷已靜靜躺在冰冷潮濕的巴黎公墓里的那十多位戰友;另一方面,眾人是在歡迎新戰友安德魯·弗蘭克的加入。
“請代表們放心,周圍沒有兩委員會與警察局派來的密探!”
安德魯繼續說:“在上樓之前,我已圍著咖啡館轉了兩圈,確定了安全。不過等到天黑之后,秘密警察們會重點盯梢咖啡館、游樂場、劇院、餐廳與旅店內點燃蠟燭的私密房間,秘密警察已被授權在任何時間合法闖入上述場合。”
“謝謝你,我的朋友!”塔里安代表眾人表達了感激,他隨即又替代眾人,請教這位政治部警長一個極為敏感的話題。
“如果我們,或是我們親朋好友,忽然遭遇到秘密警察跟蹤或詢問,將如何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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