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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決定不要干涉初號燈俠的救母行動,因為我相信超時間流的自我調控能力。
打一開始,我就沒覺得初號燈俠能夠做到那些。
出于我的道德潔癖,我盡可能使自己不成為那個揮動屠刀導致惡果的人。但無論如何,事情的發展已經超乎了我的預料。
為了拯救我的世界,我制造了一場多元宇宙級別的危機,這一切都由我一手導演。
對于多元宇宙來說,我是存在之惡,一旦當前的時間線凝固成型,我瞬間就會成為屠戮億萬眾生的屠夫,即使是巴巴托斯在殺人這條賽道上見到我也要甘拜下風,畢竟他只是隨口吞噬兩個單體黑暗多元宇宙,而我卻篡改了時間線,且很有可能導致多元宇宙時間線的崩潰。
視差魔哈爾。
一個在巔峰期能夠正面對抗全勝期反監視者的可怕怪物。
他最強大的時刻來源于《零時》,因此在正常的情況下,他應當如同《無限地球危機》時期的反監視者一樣,被死死的凝固在已經干涸的馬路當中,像是一只被困在琥珀當中的昆蟲。
而且由于他只是單純力量強大,并非像反監視者一樣是第六維度的神明,視差魔哈爾·喬丹本應該永遠沒有機會窺探超時間流的真相,他不會也永遠無法向超時間流的下游像是反監視者那樣施加影響。
他被焊死在自己的時間線上,直至我動搖了情感光譜被傳授給宇宙守護者的歷史,進而將他從凝固的馬路中釋放。
我原本覺得超時間流能夠快速的平息我所制造的騷亂,我原本我以為我只是一個小小的、潛入心臟的病毒,順帶為整個人體帶來了一點小麻煩……但只要人體調動自己的免疫系統,就能夠輕松解決我這個小麻煩。
你問我我現在孤身一人逃到了光明多元宇宙,而我自己的宇宙卻又過不來,我又打算怎么拯救它?
我原本的計劃很簡單。
如果超時間流不能自我演化出拯救我宇宙的方法,我就幫助初號燈俠,在這樣的逼迫下,為了防止宇宙毀滅,就一定會從哪個犄角旮旯里蹦出來某個團隊或者主宇宙的正義聯盟來幫助我解決問題。
我雖然沒有能力解決問題,但我可以威脅整個多元宇宙,強迫整個多元宇宙自行幫我演化出一個方案。
但我錯了。
我將超時間流當成了有意識的人格化身,而事實正好恰恰相反。
我將它當成了神明或者許愿機,我以為我只是帶來了一場小感冒。
但我帶來了一場致死的危機。
這次進入心臟之旅很有可能要讓dc宇宙這個“人”心肌梗塞而死了。
反監視者和至尊小超人正在與視差魔哈爾大打出手,陳韜知道自己現在不動手,遠遠比起動手威懾力更足。
但打破這一切的……
則是出現在他面前人。
“我們是正義化身。”
陳韜知道【正義化身】這個團隊,比起金色先鋒和時間大師他們看上去更像是多元宇宙版本的正義聯盟。
他們的主要成員主要來為自于第23號地球的總統超人,他是美國黑人總統奧巴馬與克拉克肯特的結合體;來自7號地球的雷霆,也是7號地球被虛空之手毀滅后唯一的幸存者,他看上去像是一個 Dc抄襲隔壁漫威雷神索爾的拷貝角色;
來自地球36號的紅跑手,閃電俠的同位體;26號地球的胡蘿卜隊長,一個卡通兔子版的超人,11號地球的原子蝙蝠俠,原子俠和蝙蝠俠的結合體;來自5號地球的神奇瑪麗,這個地球是雷霆沙贊比利巴特森的姐姐瑪麗才是掌握活閃電之力的那個人;
來自20號地球的綠燈俠阿賓·蘇,8號地球的機械頭, Dc版鋼鐵俠,以及11號地球的海女俠,性轉海王。
這是一個非常、非常大的組織,也是 Dc多元宇宙在多元宇宙這個層面上最大、最成規模和體系的英雄組織,一支致力于對抗能夠威脅到多元宇宙的生命、未來、和存在力量的超能守護者,和金色先鋒和時間大師這種散裝英雄不是一個級別。
他們人才濟濟,力量強大,戰勝過包括但不僅限于惡念權貴、虛空之手等等強大的多元宇宙威脅,陳韜在之前的眾多英雄當中并沒有見到過他們的存在,這一度成為了他佐證自己制造的威脅尚且不足以真正傷害到超時間流和多元宇宙的憑證:
你瞧!我惹的這點事情連正義化身都沒來,只來了金色先鋒和時間大師,這說明這事兒壓根就不大嘛!
但……此時,此刻。
出現在陳韜面前的,壓根不是他記憶里那個強大的正義化身。
“我是總統超人。”
金色的傳送門打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已經失去了右眼的總統超人。
大量金色的輝光纏繞在總統超人的身上,將他拼命的往傳送門的身后拽。
陳韜不明白發生了什么,這一切不該是這樣的,他伸出了自己的龍爪,猛地抓住了總統超人的一條胳膊,這個動作使得總統超人終于勉強沒有重新被那些金色輝光拉回身后的傳送門內,陳韜這才有機會看了一眼對方的面孔。
他緊咬牙關,那張酷似奧巴馬的面孔上沒有半點表情,那只失去的眼睛也沒有眼罩保護,空洞的眼眶就直接展露在陳韜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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