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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蝙蝠俠除了在你脊椎中藏了一支以外，還在你的心臟中也藏了一支！”

    （注：以上伏筆請參考第364章，陳韜主動告知夜翼的內(nèi)容。）

    盧瑟一把將夜翼從地上提了起來：“難道他沒有告訴你脊椎中的那只是吸引夜梟注意力的幌子，而那個心臟中的才是真正……”

    但是盧瑟的問話只換來了夜翼的苦笑：“我告訴過你了，萊克斯……”

    “叫我盧瑟先生！”盧瑟猛地一把抓住自己腦袋上不存在的頭發(fā)：“我跟你老爸是戰(zhàn)略合作伙伴！”

    “彳亍口巴。”夜翼同意了，但這一個稱呼上的問題，對于他們現(xiàn)在的現(xiàn)狀于事無補(bǔ)。

    夜翼露出苦笑，他說道：“蝙蝠俠確實給我準(zhǔn)備了兩套小丑俠病毒，但是那個使用布萊尼亞克的縮小光線存放在我心臟瓣膜上的小丑俠藥劑并沒有逃脫夜梟的檢查。”

    “夜梟比我們要想象的更厲害的多，他不但對我全身都做了檢查，找出了我身上所有潛藏的小丑俠病毒，而且還使用心靈感應(yīng)能力突破了蝙蝠俠在我身上留下的心靈防護(hù)，蝙蝠俠原本預(yù)計他會因為那個利爪迪克格雷森的緣故而對身為同位體的我抱有感情，但事實上那點(diǎn)感情完全不足以左右他的行動，更別說動搖他的理智了。”

    “所以……”他說道。

    “所以……？”盧瑟問道：“我們完全失敗了嗎？”

    “我對這里的入不會持續(xù)太久的，夜梟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我們沒有選擇去尋找暴狼，而是直接來找你，他原本將朝著暴狼那邊調(diào)集的軍隊也會開始往這邊引。”

    “我敢猜測夜梟絕不會讓冥河夫人或者是任何一個宇宙霸主級別的盟友來尋找我，而是至少會安排兩個人——這是基于冥河女士之前對我們的私自放縱所進(jìn)行的改進(jìn)，對方的所作所為根本瞞不過夜梟的眼睛。”

    “僅僅是面對冥河女士一個對于我來說就已經(jīng)足夠吃力。一旦夜梟調(diào)集了兩人以上的戰(zhàn)斗力，對我們這一邊呈現(xiàn)的情況就完全是一邊倒。”

    盧瑟的光頭上冒出汗珠，一滴又一滴，像是雨水一樣落下來：“可惡啊，我之前做的準(zhǔn)備完全不是這種……”

    “你做了什么準(zhǔn)備？”夜翼問道，盧瑟原本打算讓這個蠢孩子自己旁邊玩去，他在抓緊一切時間燃燒智慧的火焰，但是陡然之間他突然又改變了自己的決定。

    某種直覺點(diǎn)燃了盧瑟的思維，他的靈魂煙霧繚繞，被凝聚在一片迷霧當(dāng)中，看不清未來。他隱隱發(fā)現(xiàn)了什么，但卻又抓不住重點(diǎn)。

    他猛的一回身，然后抓住了夜翼的肩膀：“把蝙蝠俠和你說過的話，原原本本的再向我復(fù)述一遍！”

    “哦，好的，那天……”

    夜翼剛要說話，緊接著他就被盧瑟所打斷了：“等等，不必了，我要直接讀取伱的記憶。”

    盧瑟不由分說，將夜翼推倒在地，然后脫掉盔甲，盤膝坐在對方面前，他身后的盔甲自行行動，緊接著從腹部伸出大量的納米機(jī)械鎖鏈，搭在了盧瑟的光頭上，然后另外一根不由分說，連在了夜翼的腦袋上。

    剎那間，大量的記憶被一瞬間同步到了盧瑟的腦海中，盡管是定點(diǎn)讀取，而且夜翼也沒有什么反抗之力，可這精神沖擊仍然讓凡人之軀的盧瑟流出鼻血。

    但他雙眼赤紅，咬住了一口帶血的牙：

    我得弄清楚，我得弄清楚，蝙蝠俠究竟……

    “……勒死夜翼的夜梟會犯下他人生中最大的錯誤，因為……”

    “……夜翼召喚暴狼……暴狼被打的滿地找牙……夜梟沒有能力殺了滴血重生的暴狼，但是他極有可能會……讓他再也沒有能力拯救夜翼……”

    盧瑟抱著自己的腦袋。

    不對。究竟是什么？究竟是什么？怎樣劈開迷霧，看見真相？

    告訴我！

    ——暴狼和夜翼兩個人都上過蝙蝠俠的手術(shù)臺。一個是提供自己的細(xì)胞，一個是接受移植改造的細(xì)胞……至少蝙蝠俠是這么對外宣稱的，并不排除他在撒謊。

    “……迪克，你有沒有考慮過去死？呸，我的意思是，你有沒有考慮過成為一個擁有自愈能力的超……”

    一道閃電突然擊中了盧瑟的腦袋，提示是如此的明顯，蝙蝠俠故意說錯了前一句話，他……

    盧瑟突然神經(jīng)質(zhì)一樣的低笑起來，緊接著他笑的兩個肩膀都在顫抖。

    他終于猜到了，他突然領(lǐng)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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