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妙,太不妙了。 他沒法出門,開著的窗戶也是通向城堡內部的花園。如果現在想逃跑,就要通過窗戶穿過漫長而平坦的地方。 再過一天,再過一天他就逃跑。 溫斐回想起貧民窟里的環境,還是下意識回避了身旁不對勁的地方。他麻痹似地催眠自己安心呆在這里。直到某天夜里聽到了震天的狗叫。 第二天醒來,所有人的腕上就銬上了帶家徽的手銬,窗戶也被焊上了牢牢的鐵絲網。昨天逃跑的奴隸讓貴族震怒,于是這批杏奴在短暫的和平生活后,終于交付了自己的利息。 他們被鎖在房間內,不斷有說著不懂語言的達官貴人來光顧。他被剝光了那些華貴的服飾,取而代之的是充滿了暗示的貓耳和蕾絲,他沒日沒夜地被來回侵犯,有時候是一個人,有時候是幾個人。 大腹便便的貴族們評判他的味道,有人嫌棄他不如女人,有人覺得游戲就是游戲,沒有現實的仿真感。這些他都沒有機會說了,因為他的嘴和下面沒有任何地方是屬于自己的。他的自我意識就在一遍遍的侵犯中消散了,屬于溫斐的記憶在逐漸抹去。 夜深人靜時,他為這種變化感到痛苦。只有溫斐的記憶才能在痛苦中為他履行麻醉劑的職責。 我是溫斐,不是1030號奴隸。他對自己不斷地重復著,加深著自己的印象。 不過,思想的自由從來也是被抹除的對象。溫斐在刻骨的疼痛中彎曲了膝蓋,開始從疼痛中尋找快感。到后面,被鞭打都能引起他高亢的叫聲和扭動的腰部。那些達官貴人的臉也在面前不斷的模糊,最終都變成了米粒的形象。 這期間,真正的米粒也來過。這個大小姐已經完全蛻變成漂亮的蝴蝶。她披著紅白色的毛絨斗篷,風塵仆仆地走進來。旁邊的千言歌打了個手勢,示意仆人將馬鞭遞過來。 米粒抽出馬鞭,當場就給了溫斐十來下,每一下都能聽到擲地有聲的“啪啪”。 他的口角流下涎水,仿佛自己的罪過已經被米粒懲罰完畢。 漸漸地,他變得那前輩們沒什么區別,都是當地數一數二的燒雞。他似乎得寵過,不過這種得寵意味著他將輾轉在各個床榻。這些床榻從鑲金銀的,變成實木的,雕花的,最后變成腐朽的金屬,躺上去都能發出吱呀吱呀的響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