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花邪出手-《半個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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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孤幾人滿臉詫異。
啥?在街上隨便議論兩句都不行,就直接要抓到大牢里定死罪了?
花邪呵了一聲,“怎么,現(xiàn)在火絨城的規(guī)矩這么重了嗎?隨便說說都不成了?”
為首男子,也就是這支小隊的隊長,眼里滿是對面前矮小猥瑣的男子的鄙夷,“一介賤民,還敢出言頂撞?罪加一等,當(dāng)場誅殺!”
說著,小隊隊長身后就有兩人揮動手中長矛,直直朝花邪刺來。
距離如此之近,又有官府軍隊的恐嚇,要是尋常百姓,在這兩人合擊之下肯定躲避不及,當(dāng)場就會被洞穿身體,一命嗚呼。
可花邪豈是常人?
真當(dāng)吞靈境巔峰的修為是在跟你開玩笑呢?
只見花邪站在原地,滿臉戲謔地看著對方。眾人眼前一花,那兩名執(zhí)矛刺來的巡城守衛(wèi)就莫名倒飛出去,摔在地上昏死過去。
小隊隊長臉色一變,“還敢反抗?玄火衛(wèi)聽令,進(jìn)攻,格殺勿論!”
剩下的十幾位巡城守衛(wèi)將長矛提起,擺出一副伺時而動的進(jìn)攻姿態(tài)。
王西洲連忙拉住花邪的手,“小邪,莫要沖動,此事或許還有轉(zhuǎn)圜。”
花邪也被這家伙高傲不可一世的語氣惹惱了,直接一步踏出,掙脫王西洲的手,“老王,要轉(zhuǎn)你去轉(zhuǎn),老子不忍了。這破地方走得老子一肚子火氣,正愁沒地方處理呢!他們自己跑過來把臉湊到老子面前,老子不打都對不起他們!”
話音未落,十幾位巡城守衛(wèi)就一個接一個地倒飛出去,與前面兩個一般下場。
花邪眨眼之間來到小隊隊長身側(cè),一手搭在他的肩上,語氣冷冷,“記住了,老子叫花邪,是山水坊的山水郎!才不是你亂吃屎的嘴里的賤民!”
花邪五指用力,一個旋握再提起,隔著一身寒鐵甲胄,捏碎了小隊隊長的左肩。
將他高高舉起后,花邪臉色猙獰,狠狠地把小隊隊長往地上砸去。
臉朝下。
用玄武巖鋪就的石板路面頓時被砸出一個大坑,小隊隊長趴在路面上,甲胄破碎,渾身血污,口鼻間只剩下一點微弱的氣息,證明他還活著。
花邪蹲下,笑呵呵地在軍隊隊長耳邊吹了一口氣,“還囂張不?”
小隊隊長強撐著一口氣,聲音輕微,“你……你這賤民,在……火絨城里……行兇,這是……自取滅亡!”
花邪冷笑一聲,懶得再跟這滿腦子兵貴民賤的腦殘廢話。起身之后,花邪抬起一腳,重重踩下,登時將小隊隊長背上僅剩的一片鐵甲,連同他的脊骨一并踩碎。
鮮血與鐵屑一并迸濺。
一起踩碎的,還有小隊隊長的生機(jī)。
花邪用挑起一小塊鐵甲碎片,朝前踢去,十分精準(zhǔn)地?fù)糁械厣夏硞€巡城守衛(wèi)的雙腿之間。后者痛得兩眼突出,低聲哀嚎,但全身其他地方也疼痛無比,連手都無法移去捂住痛處,只好臉色漲紅又鐵青,蜷縮著身體在地上蠕動,像只將熟未熟、還在鍋內(nèi)作垂死掙扎的大蝦。
花邪雙手抱胸,笑得賤兮兮的,但說的話卻讓巡城守衛(wèi)不寒而栗,“咋的,沒死啊?那好,幫老子辦件事兒。去跟你們真正管事的主子說一聲,管好手底下的狗,別逮誰咬誰。老子不吃狗肉,但隨手殺條狗,也不是什么難事。”
說著,花邪還踹了踹小隊隊長還有些許余溫的尸體,“把這家伙也帶回去,免得沒個例子,老子的話沒有什么可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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