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一見木牌如親至-《半個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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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好好幫這尊大神做事吧,不然出了什么紕漏,長洲藥館龜眠城分部,可就要再換一位掌柜了。
齊家恨一手托著碧綠色石頭,一手掐了個不知名的手訣,就有一道碧綠色光柱從天而降,將休息室內的幾人籠罩,轉眼之間就來到了一間雅室之中。
齊家恨收起石頭,笑著為幾人介紹,“這里是七樓的雅室,幾位請落座。”
何雁嘖嘖道:“沒想到這輩子,還能有機會來到長洲藥館的七樓,真是走了大運,沾了小白的光。”
齊家恨望向何雁的目光里有著驚訝,但臉上還是呵呵一笑,“七樓是我們這些手下人能到的最高樓了,最上面的八樓,非是有令不得上。”
小白?
你這稱呼有點大膽啊。
何雁看向齊家恨,眨了眨眼睛。
齊家恨嗯了一聲,“是那位的道場之一。”
這并不算是辛秘,所以齊家恨跟何雁一個外人說起,不算犯錯。
何雁頓時心生敬畏,不敢再那么隨意。
對于兩人的對話,白孤就當做沒聽見。
這不是他現在關心的,沒什么用。
雅室很大,足有兩個客棧房間大小,就算擺滿一百張椅子也是綽綽有余。
幾人落座沒多久,就有一位頭帶綸巾的老者背著醫藥箱走進來,身后跟著兩位醫女,各自拿著傷藥與其他物品。
“這位是付老,藥館里最好的醫師。”為白孤幾人介紹完老者,齊家恨又為老者介紹起白孤幾人,“何雁小姐,山水坊的山水郎。”
付老眼里有著驚訝,隨即又釋然,“原來是風燭宮的傳人,難得。”
何雁心頭一跳,連忙起身行禮道:“晚輩見過付老。”
付老只是稍稍點頭致意。
“這兩位是……”齊家恨想為付老介紹白孤和白小小兄妹倆,卻發現自己完全不了解兩人,一時語塞。
白孤早就拉著白小小站了起來,此時便接過話頭,“付老好,我叫白孤,這是我妹妹白小小。”
付老并沒有搭茬,只是問道:“齊掌柜,喊老夫過來,所為何事啊?”
齊家恨剛想回答,就聽見白孤的聲音響起,“齊掌柜,我只是個小傷,沒必要讓付老這樣德高望重、醫術高超的醫師過來了,有點……那啥來著,哦對,大材小用了。換個普通醫師就好了,我不挑的。”
說著,白孤就無視還站著的付老,徑直拉著白小小坐下。
然后白孤順手將那枚刻著“吳”字的木牌擱在了桌子上。
倚老賣老?
你以為你是誰?我還不鳥你呢!
只是一個小小的換藥包扎,隨便去個小醫館,找個小醫師都能做,用得著你來?
呸!
付老對于白孤的置氣行為沒有太多在意,但白孤擱在桌子上的木牌一下子就將他的目光勾住了,再也移不開眼睛。
付老目光灼熱,語氣也不再平靜,“白小友,那枚木牌可否讓老夫一觀?”
白孤只是將木牌夾在雙指之間,舉在身前晃了晃,又反過手晃了晃,就放回桌子上,“齊掌柜,我昨天晚上只是隨便弄了點藥,也包扎得稀爛。付老應該還有其他更加重要的病人需要照看,就不要在這里浪費時間了,還是趕緊再請一位普通醫師過來,幫我處理一下吧,免得傷口發炎了。”
齊家恨張了張嘴巴,說不出半個字來。
一邊是手持吳老信物的大神,一邊是坐鎮藥館的醫師,齊家恨兩邊都得罪不起,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白孤的逐客令已經這么明顯了,但付老的目光黏在木牌上根本移不開。
付老還想再挽救一下時,白孤又拿起了木牌,摸了摸,“真是人微言輕啊,說話都沒人聽見的。”
何雁掩嘴笑道:“小白,你可是劍仙弟子啊,再怎么人微,也是很有分量的。”
齊家恨眼神一動,眼前這少年還有這層身份?
不過在吳老信物面前,劍仙弟子這層身份也好像可有可無了。
付老雖然舍不得離開,但眼下這形勢,自己再待下去實在是不好。不僅自己丟人,也會讓齊家恨難做,很沒品。
所以付老只好拱手道:“是老夫眼拙唐突了,在此向白小友告罪道歉。老夫手頭上還有幾位病人,就先走一步。”
說著,付老竭力將目光依依不舍地從桌子上的木牌上移開,轉身走出了雅室。
齊家恨滿臉歉意,扯出一個笑容,“幾位稍等片刻,小的去送送付老,醫師馬上就來。”
白孤沒有任何表示,只是自顧自地摸著手里的木牌。
何雁只好出聲解圍,“齊掌柜自便。”
齊家恨向何雁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然后面朝幾人背對門,緩緩退到門口,再轉身走出雅室。
白孤轉頭看了一眼門口,冷哼一聲,滿臉不屑。
狗眼看人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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