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少年幽怨:“傾傾姐,我們好歹合作過兩次舞臺,你當(dāng)背景板的時候,我還繞著你跳了幾圈呢。” 司扶傾面無表情:“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 “不。”少年神情嚴(yán)肅,“證明我是發(fā)現(xiàn)美的機器,以前就知道你很美了。“ ”行,會說話。”司扶傾從包里拿出了一個藥瓶,“我看你胳膊上有淤傷,給你點藥膏,每天早晚抹兩次,挺管用的。” “傾傾姐,你真的好細(xì)心,我好喜歡你。”少年再次星星眼,“我叫葉枳,你千萬別忘了!” 司扶傾冷漠轉(zhuǎn)頭:“……” 她果然還是遇見了一個男版的郁棠。 司扶傾一行人在這邊錄著,街口旁,還有不少大爺大媽在下棋和搓麻將。 昨天的老人也來了,倒是沒再和誰切磋棋藝,而是搬了個小馬扎,優(yōu)哉游哉地曬太陽。 他身后多了一個中年人,他有些驚訝:“會長,您趕個大早,就是來看人家拍攝?” “是吧,長得是不是很漂亮?”老人瞇了瞇眼睛,“唉,可惜了,我沒有孫子,要不然怎么也得先下手為強。” 中年人:“……” 這種下手倒也不必。 “會長,您覺不覺得她有點像一個人。”中年人皺眉,“不,不對,應(yīng)該是有個人像她。” “噢,我昨天搜了搜。”老人慢吞吞地捧起茶杯,“這小姑娘是娛樂圈的新晉神顏,還說她統(tǒng)一了娛樂圈的審美,是內(nèi)娛顏顛,” “其他人像她那也是應(yīng)該的,多少年才出了個這么漂亮的。” 中年人:“……???” 您這么潮的嗎? 他有些慚愧。 中年人壓低聲音:“我認(rèn)真的會長,您記不記得四九城季家?” 老人想了想,點頭:“有點印象。” “當(dāng)時他們家來天地盟請您去給他們家小姐傳授琴棋書畫。”中年人說,“我當(dāng)時跟您一起去的,見過那位養(yǎng)在深閨的季小姐一面,和這位司小姐極為的神似。” 他想了想,又說:“不過也不能說長得有多像,當(dāng)然她沒有司小姐這么漂亮,可一眼看過去總會認(rèn)錯,我剛才就差點以為是那位季小姐來了。” 倒真是挺奇怪的。 “這個沒印象。”老人拿起扇子搖了搖,“請我的人多了去了,我又不是誰都教,要有那個天賦才行。” “我一點印象都沒有,說明要么長得沒特色,要么愚鈍不堪。” 中年人噎了下。 他腹誹,要想讓您老人家看上,不能說是有天賦,得說是變態(tài)。 “所以我決定找個繼承人了。”老年人沉吟,“你看這小姑娘怎么樣?” 中年人愣了下,又飛速地看了眼司扶傾:“您認(rèn)真的?” “認(rèn)真的。”老人想了想,“不過這小姑娘好像不怎么愿意,我得想個辦法把她拐來,你去調(diào)查調(diào)查她都喜歡什么。” 中年人還處于震驚的狀態(tài)中:“啊?” 老人踢了他一腳:“愣著干什么,快去啊。” 中年人抹了一把臉,深感他今天受了嚴(yán)重的驚嚇,需要緩緩。 他回想了一下季家的情況。 季家兩個女兒,待遇卻完全不同。 一個從小當(dāng)男生養(yǎng),三歲的時候就被送到了千軍盟,聽說身上全是傷。 另一個當(dāng)個寶貝,養(yǎng)在深閨面都不露,嬌弱到像是一碰就能碎,見過她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倒是沒聽過季家還有其他女兒。 中年人一邊思索著,一邊快步離開。 老人還坐在小馬扎上曬太陽。 這邊,跟著攝影團的主持人接了個電話:“喂?上面要我們想個辦法去天地盟的大樓去拍攝?瘋了吧!那是能進去的地方嗎?” 天地盟能讓他們這一個小小的宣傳片進去? 這么多年,也就只有大夏臺在拍一部文化紀(jì)錄片的時候,才得到了天地盟的許可。 其他影視劇想都別想,去了就是碰壁。 尤其是天地盟那一群守著文化傳承的老一輩,都很不愿意露面。 這簡直就是個大難題。 “這件事情我們實在無能為力。”主持人深吸了一口氣,“除非你們能聯(lián)系到天地盟內(nèi)部的人,而且宣傳片已經(jīng)很完美了,在司老師的幫助下,我們拍到了很多有價值的鏡頭。” “好,如果能去肯定會去,我們盡力。” 通話結(jié)束,主持人神情憂愁。 司扶傾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他的異常:“怎么了?” 主持人將剛才的指示說了一遍。 姜長寧也聽到了:“大樓內(nèi)部其實也沒什么好看的。” “誰知道呢。”主持人嘆氣,“天地盟代表著大夏文化的巔峰,哪里是那么容易蹭的,但上面說了也沒辦法,只能明天去碰碰運氣了。” 姜長寧也就沒再說什么,跟上司扶傾開始學(xué)剪紙。 ** 一天的錄制順利結(jié)束,晚上的時候,司扶傾和郁夕珩去參加宴會。 溪降扒著別墅的門,內(nèi)心絕望:“我失寵了,一般這種宴會,主上帶的人肯定是我。” 鳳三瞥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你以為你被寵過?” “你懂個屁!”溪降更絕望了,“我現(xiàn)在是一窮二白,連飯都吃不起了好嗎?” 鳳三心里痛快。 這能怪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