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個時間點,左家別墅里的人都睡熟了。 左宗河也是專門等到這個時候,才開始動手。 他的動作很輕,但司扶傾卻聽得一清二楚。 她在刀尖上行走那么多年,哪怕只是一點動靜都不會逃過她的耳朵。 司扶傾深知,放縱自己,那就是把命送到了敵人的手上。 這是她用鮮血換來的信條。 床上,女孩蜷縮在被子里,看起來睡得很沉,沒有任何防備。 司扶傾睡覺的時候臉上并不帶妝,是純素顏。 她眼睫細密濃長,肌膚冷白,吹彈可破,就連唇色都不染而朱,讓人想起古畫上的胭脂美人。 酒精讓左宗河的大腦都在發(fā)熱,他喉嚨滾了滾,快速上前,伸出了手。 但司扶傾動作更快。 她倏爾睜開雙眼,反手?jǐn)Q住了左宗河的手腕,將啤酒瓶碎片狠狠地扎進了他的手腕里。 在左宗河的慘叫聲即將震徹整個別墅的時候,司扶傾的手指又如閃電一般探出,直接鎖住了他咽喉。 她冷冷地笑:“噓,安靜。” 左宗河的聲音全部被卡在了喉嚨里,他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大腦也在瞬間死機。 眼前發(fā)生的事情,讓他完全無法理解,整個人都僵硬無比。 在左宗河的印象里,司扶傾一個寄人籬下父母不明的野種,有左老爺子在的時候,還能威風(fēng)。 左老爺子一走,司扶傾就只能任他宰割。 如果不是那天她寧愿被割腕也不愿意從他,他根本會這么費勁地進到她的房間里。 可現(xiàn)在? 左宗河的耳朵嗡嗡地響,四肢都在發(fā)麻。 “我呢,比較喜歡一報還一報,所以這次就這樣。”司扶傾做了個手勢,很輕笑了聲,“下次,就是這里了。” 左宗河只覺得下身發(fā)涼,他想要開口,卻被女孩捏著喉嚨,一個音都發(fā)不出來。 “放心。”司扶傾看出了他的恐懼,好心安撫他,“我計算了你流血的頻率,保證你24小時之內(nèi)不會有性命之憂,不過之后么……” 她微笑開來,聲音低柔:“就不能保證了哦。” 這一句話,讓左宗河終于承受不住,徹底昏死了過去。 司扶傾這才跳下床,漫不經(jīng)心地一腳將他踹出房門,順便也把酒瓶碎片也扔了出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