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也好,情緒值控制在50以上,不管怎么波動都不會扣福氣值。 換言之,只要控好陸錦州的心情,完全可以做到只賺不虧。 比如先壓低他的心情,然后再哄哄他,這福氣值不就到手了? 就是這男人有時候實在難哄,這也是個問題。 就在沈云熙暗自思忖間,幾個丫頭笑嘻嘻地端著瓜果茶點涌入亭子,一邊說笑也就罷了,大膽的甚至還伸手將碟子里頭的點心抓了一把塞在袖子里。 而且一個個都是生面孔,原身印象中從未見過。 看來這幾日沈父不著家,金氏越發大膽了,府中人手大批大批的換,絲毫不怕旁人起疑心。 “大小姐慢用。” 帶頭的丫鬟敷衍地福了福身,帶著剩下幾人就要走,卻被沈云熙生生叫住:“慢著,你喚作什么,又是何時入府的?” “奴婢桐碧,大小姐有何吩咐。” 桐碧不大耐煩地頓住腳步,“若是沒有,奴婢還要去灑掃呢,府中事務繁多,大小姐一介閑人,我們這些做奴才的自然比不上。” “是嗎。”沈云熙微微一笑,從袖中取出一袋鼓鼓囊囊的荷包放在桌上,“現在還繁多嗎?” 桐碧眼前一亮,當即將身后幾人打發走,然后諂媚地湊到沈云熙跟前,:“那是自然,大小姐想問什么,奴婢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沈云熙解開荷包,從里頭摸出一錠銀子掂了掂分量:“還是剛剛那句話,何時入府?” “就這些時日。” “這些時日是多久,講清楚。” 沈云熙微微蹙眉,作勢要將銀子收回去,桐碧一見慌了神,立馬上前一撲,將那錠銀子奪了過來,“奴婢是王四家的家生子,先前一直在郊外同夫人打理宅子,近些日子……不不不,這個月初,初二的時候才到府上幫襯夫人搭理瑣事。” 仔細想來,府上確實有個王婆子,是先前常跟在金氏身側伺候的嬤嬤,這些年年紀越發大,倒是不見她了。 “這么說金氏的事,你應當也清楚一二。” 桐碧猶豫了一下,隨后含糊地點點頭:“倒是知道些,就是不知大小姐想問什么。” 有所圖的人最好掌控,沈云熙也懶得兜圈子,索性跟她開門見山:“同金氏私通那人究竟是誰?” 這府中確實有人夜里私會,不過不是她,而是金氏。 約莫兩三個月前,碰巧原身大半夜餓醒了,便想著打發丫頭去膳房找些吃食,奈何那些丫頭被原身打的打罵的罵,算來算去都跑了七八個,即便是殺豬一般喚也無人理睬,只好自己不情不愿地爬起來走了一遭。 不走不要緊,一走就發現后苑假山后頭兩個人舉止親密,再一細聽,那矯揉造作的聲音不是金氏還能有誰。 要不是原身手上提溜著的燒雞香味飄太遠了,估計還能再看好一陣子的戲,可惜金氏鼻子靈得很,雖然原身匆匆跑了,但她還是猜到那晚發現其奸情的人是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