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比起危昭臨的多思多慮,米禾的想法倒是單純很多。 她想—— 啊,陸遠川果然是生病了。 而且現在還是病上加病,不但腦子出了問題,還大概率得斷子絕孫。 當然,這些問題米禾不是不能治,可現在并不是個好時機。 上一次陸遠川被踹,她敢直接治的原因有兩個,一是因為擔心危昭臨踹死人要蹲大牢,二是因為當時并沒有其他人給陸遠川檢查身體,他的受傷情況也沒有暴露出來,但這次不一樣。 從危昭臨搶先扶住陸遠川的那一刻起,米禾就歇了緊急救助的心思。 萬一搞出前一秒還在嗷嗷吐血,后一秒就活蹦亂跳的事,她怕她會守不住寶貴的小馬甲。 回到家,米禾剛把手包放下,一條結實修長的手臂,就環到了她的腰上。 米禾:“!” 汗毛直立.jpg 危昭臨從背后擁著她,線條硬朗的下巴,抵在米禾的肩窩上曖昧地蹭了蹭:“繼續?” 米禾的腦袋里轟隆作響,渾身細胞都在叫囂著讓她快逃。 她死死抓著玄關柜的邊沿,為了克制發瘋一般亂竄的精神力,忍得渾身都在顫抖。 察覺到她的輕顫,危昭臨的動作微微頓住:“很緊張?” “沒、沒有……”米禾咬著牙解釋,“我只是太激動了。” 激動的差點用精神力,把危昭臨扎成馬蜂窩了。 米禾覺得她不能這樣。 她得忍。 這是關乎到種族存亡的重要任務,別說只是這種毫無緣由的抗拒,她就算只剩一口氣了,也得以任務為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