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眺望遠方,確定了東胡大軍營地所在。 “大致的方向,就在這邊了,要固定挖掘的方向,保證不偏倚,就得在地道的平面面,用一個光源直線照射。” “確保它能照射到你挖掘的那一面上,這樣深淺和左右都能保證。” 劉恪又在騾車里上下摸索,拿出一個燈籠:“這個四面透光,不太行,還得處理一番。” “暫時先用這個。” 劉恪又拿出兩根木桿,伸手比劃一陣,挺直: “先栽下兩根標桿,栽第三根標桿的時候,就可以用眼輔助,如果三根標桿都在一條線上,那么三根標桿就會重合。” “這種方法,也能確保挖掘的方向。” 八百御前侍衛(wèi)聽得一愣一愣的,他們剛剛還在想沒挖過地道,不知道要怎么開始。 沒想到馬上就有人手把手教。 更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是.....當朝皇帝。 你見過哪個皇帝對挖地道有這么深入的研究嗎? 治國御下之余,還要學學挖坑? 劉恪大手一揮,滿不在乎: “有什么大驚小怪的,朕在民間對此有所涉獵,按著朕吩咐的去做就是了。” 元善見賭上了后半輩子和帝王尊嚴才擁有的天命,當然牛逼! 這么一想,抽出來還真不算壞事。 十日之后。 轉職土木老哥的御前侍衛(wèi)們,已經開工。 劉恪還煞有介事的宮苑外圍繞了一圈藍綢,豎了標板,上書“施工重地,閑人免進”。 簫元常這個閑人硬是想進去,被化成雨拿著藍綢,步步緊逼。 他不知道藍綢子是個什么東西,下意識的后退,化成雨進一步,他退一步,化成雨進兩步,他退兩步。 直到連退十數步才停止,簫元常手足慌亂,下意識整了整衣領。 劉恪見著這一幕,心道化成雨還真有幾分鷹犬的模樣,挺符合定位。 “蕭卿家怎么來了?” 他笑著上前解釋道:“朕給你普一下法,這個,叫做警戒線。” “警戒線??” 簫元常一臉疑惑:“越過了,就違法?” 劉恪鄭重點頭:“違法。” 簫元常不解:“不過是亭臺樓閣,怎就違法了呢?” 劉恪指著還是原料狀態(tài)的通天臺,煞有介事的說道: “做法之地,講究一個清凈,擾了清凈,便是干擾法事,干擾法事,就會妨礙六丁六甲下凡,這要是妨礙到了六丁六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