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墨傾躺在椅子上,一本書攤開蓋在臉上,她手里拿了把蒲扇,正一搖一晃的。 江刻一走出來,就瞧見她這二大爺的模樣。 “準你們歇著了嗎?” 墨傾耳朵靈敏得很。 聽到有人出門,墨傾將蓋臉上的書一扯,便坐起了身。 她擰眉,板起了臉。 可是,在瞧見江刻的扮相后,臉上剛浮現的威嚴和嚴肅,一下就憋不住了,她扭過頭去笑了下。 江刻不明所以:“笑什么?” “沒什么。” 墨傾回過頭,克制住唇角的弧度。 她用余光掃視著江刻。 這人穿著件淺色衛衣,這里黑一塊,那里白一塊的,不知沾了多少臟東西。 那張素來俊朗的臉,哪怕撿垃圾時都是干凈的,可現在也蹭上了黑色印記。 多少有些狼狽。 墨傾問:“打掃得怎么樣?” “還剩一半。”江刻回答。他觀察著墨傾的神色,問,“不生氣了?” “生氣啊,這事還沒完呢。” 話雖這么說,但墨傾的神情里,卻不見幾分怒意。 倒不是真的完全不計較。 但墨傾一向看得開,儀器沒了可以再造,藥材沒了可以再買,她親自制的藥沒了,只要她想隨時可以再弄。 歸根結底,也不是什么大事。 江刻說:“你列一張清單,能賠的,我都賠你。”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