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飯吃到一半。 江刻問:“下午的課還上嗎?” 墨傾說:“不上。” 她今天過來,還是看在江刻面子上。 下午的課很基礎(chǔ),教材她早就翻過了,與其在教室里浪費時間,不如回去研究如何讓遲時快點恢復(fù)記憶。 江刻頷首:“那我待會兒送你回去。” 墨傾剛想說好,但忽然想到一件事:“你下午有課嗎?” “沒有。” “那你陪我走一趟吧。” “去哪兒?” “竹社村在帝城的倉庫。”墨傾喝了口湯,繼續(xù)說,“以前需要藥材,是他們直接送過來的。今天我要的新藥材到了,他們要晚一點才送,我們?nèi)ト∫惶恕!? 江刻夾菜的動作一頓。 他眼神微微一暗。 果不其然,墨傾又說:“最近給你喝的藥,都沒什么效果,我打算換一個方子。” 江刻斟酌著出聲:“有沒有一種可能……” 墨傾抬眸:“什么?” “我已經(jīng)處于治療上線了。”江刻說,“最近想起什么,身體都沒異樣。” 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墨傾一眼洞穿江刻的想法:“你是不想喝藥吧?” 江刻沒有否認。 一天兩次藥。 因為遲時也要喝,所以每次遲時煎藥時,都會準備江刻的份。 一次都少不了。 江刻待在墨傾家這段時間,感覺身上一股藥味兒,洗都洗不掉,活像個病秧子。 江刻問:“有沒有別的法子?” 墨傾想了想:“扎針?” “不行。” 對于這種治療方法,江刻一直都很抗拒。 墨傾聳肩:“沒了。” “你不是醫(yī)圣嗎?” 墨傾笑了下,挑著眉看他:“我呢,其實還有很多稀奇古怪的降智土方,你要是想試一試的話,我不介意。” “……算了。” 江刻選擇了妥協(xié)。 * 江刻和墨傾去取了一車的藥材。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藥店進貨的。 回到家后,墨傾又把自己關(guān)在制藥房里,不知在搗鼓什么。 直至深夜,墨傾才從制藥房里出來,回二樓房間簡單沖個澡,她就往床上一滾,睡了。 翌日。 “篤。篤。篤。” 墨傾被江刻的敲門聲吵醒。 她沒睡夠,一睜眼就是滿身的起床氣,開門時臉色陰沉,眼里有殺氣。 江刻見怪不怪,絲毫不怵:“洗漱吃飯,我們準備出發(fā)。” “幾點了?” “八點。” “我去見你們江家的后輩,需要起這么早?”墨傾一翻白眼,抬手就要把門關(guān)上,“我再去睡會兒。” 江刻抬手抵住門。 墨傾威脅地看他。 江刻勾唇:“路上得兩三個小時,車上隨便睡。” “這么遠?” “自從我讓澎忠去詢問了后,當晚,十三爺就去了城外的江宅。”江刻道,“到現(xiàn)在都沒有回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