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撕心裂肺的聲音在審訊室內響起。 足足響了十分鐘。 中間九隊長幾度跟記錄員溝通,希望江刻和墨傾適可而止,但江刻表示“想得到情報就乖乖等著”,壓制住了九隊長欲進門阻止的念頭。 等十分鐘過了,墨傾才拔掉那根針。 此時陳壯渾身都被汗水濕透,如同被剛打撈起來似的。 墨傾神情唯有冷漠,問:“還糊弄嗎?” 陳壯剛結束酷刑,呼吸急促地喘氣,聞聲下意識搖頭。 把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墨傾給江刻使了個眼色。 江刻重新整理好思路,繼續問:“你們組織是做什么的?” 陳壯備受折磨,連停頓都不敢有,趕緊回:“具體不知道。我只是個打手。” 江刻問:“你都做過些什么?” 這一次,陳壯沒敢再有隱瞞,一五一十地說了。 那是一個保密性很強的組織,他進去后一直處于邊緣地位,但他想出頭,所以非常拼命、賣力,就這樣過了十來年。 他做的事,也就一些催債、打架、運輸等瑣碎事。 直到五年前,他才受到一點重視,從邊緣角色,進入到組織內的一支小隊。 之后辦的事情具體一些,可究竟去做什么,只有他們的隊長才知道。 在江刻的詢問下,陳壯講了一些事件,但連他自己都不知去做什么,講得顛三倒四的,沒有一點可用價值。 江刻聽得煩了,隨口問:“你給組織辦事多久了?” 這本該是一個最簡單不過的問題。 然而,陳壯卻舔了下唇角,頓了下才說:“二十年。” 墨傾一瞧就不對勁,趕在江刻前面拍桌:“說實話!” 陳壯驚了驚,眼瞅著墨傾捏起那一枚銀針,趕緊說:“三十五年。” “……” 空氣驀地一靜。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