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江刻心平氣和地說:“今天第一次接單。” 墨傾:“……” 好家伙。 還是剛開業呢。 江刻發動了車,沒有關車窗,外面溫熱的晚風吹進來,吹亂了墨傾的頭發。 墨傾只手將發絲往后攏了攏。 “去哪兒?”墨傾問。 “吃飯了嗎?” “沒有。” 江刻漫不經心地說:“那就帶你去吃飯。” 墨傾估摸著,他就是閑得慌。 江刻不需扮演霸總的時候,喜好和品味都挺接地氣的,身上沾著一股真實的煙火氣,少了些高高在上的矜貴和疏冷。 所以,當江刻開著大眾、以出租車司機的身份,帶墨傾去街邊的燒烤店時,墨傾內心無比平靜。 沒一點波瀾。 江刻將高檔襯衫當地攤貨穿,將衣袖一挽,往長凳上一坐,熟練地從服務員手里接過一張紙質菜單,遞給了墨傾。 “快一周了,你的任務剛開始,”墨傾掃視著菜單,同時閑聊,“最近在忙什么?” “跟溫家套了套近乎。” 菜單定住了,墨傾眼瞼一抬,視線從菜單上端邊緣處溢出來,掃向江刻。 她問:“哪個溫家?” “就那個溫家。”江刻輕描淡寫地說。 墨傾眼一瞇:“你想做什么?” 夜色漆黑,街道喧嘩。 燒烤店外,隨意擺放著幾張餐桌,幾乎坐滿了人。 江刻和墨傾就坐在其中。 無人關注。 江刻手肘抵在桌面,微微傾身向前,語氣不輕不重:“我懷疑在出租車上作亂的人,跟溫家有關。”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