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到底喝了多少? 這么想著,江刻忽然覺得陰影遮了視野,隨后額頭觸到一陣冰涼。 那是一只手,掌心軟嫩,手指纖細(xì),動(dòng)作并不輕柔,可落下的力道,跟敲打進(jìn)他心臟似的,平靜的心起了波瀾。 “我事先跟你說明……” 墨傾的呼吸落下來,灑在他臉頰、耳側(cè)。 裹了酒味兒,淡的很,可江刻卻覺得醉人。 她近在咫尺。 江刻嗅到一陣清香,是她身上自帶的,像是一種藥。 江刻喉結(jié)滾動(dòng)兩圈,問:“什么?” “我不是庸醫(yī)。”墨傾手拍了拍他額頭,“你的頭疼,我治好了。現(xiàn)在覺得累,是你高燒剛退,懂了嗎?” 江刻詫異:“我發(fā)燒了?” 他只覺得頭疼,只當(dāng)是老毛病犯了,可藥又沒了,于是硬撐著。 倒是沒意識到自己發(fā)燒的問題。 “你踏馬上輩子……”墨傾想起了什么,話一頓,手往下一滑,輕輕一拍他的臉,“不,這輩子肯定是累死的。” 她的動(dòng)作像極了撩撥。 江刻遏制著,抓住她的手腕。 墨傾的動(dòng)作頓住,但沒掙脫開。 她湊近了些,在黑暗中端詳著江刻,半晌后忽然掙脫開,說:“看在你這么不要命的份上,我決定給你加工資。”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