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叫閻錚,現(xiàn)屬第八衛(wèi)所,是一個伙夫兵?!遍愬P說道,“您是一名修士,遠不是我們這些凡人能比,敢問修士尊姓大名?” 伙夫兵?放屁!什么伙夫兵能跟玉虛修士打個平手?撒謊也沒有這么離譜的!領(lǐng)頭的年輕人在心中暗暗罵道,但他表面上還是保持著翩翩風(fēng)度,謙虛道:“我只不過是一個剛踏入玉虛的小修士罷了,現(xiàn)在在雪犼軍中掛個名,我家姓梁,名喚蘊川?!? 扎根東北行省百年的大士族梁家! 領(lǐng)頭年輕人一報名字,不僅閻錚驚訝得說不出話,連帶他出來的幾個老兵看年輕人的眼神中都多了幾分畏懼,梁家可能在帝都或者其他行省沒什么影響力,但在東北行省絕對算得上一流世家,他們祖祖輩輩都居于北方邊境,不僅家財萬貫、根基深厚,在本地的官員和軍中將領(lǐng)中就有不少梁姓,更不用說那些娶了梁姓女子做夫人的財主富商了,算下來只會更多。 有了梁家顯赫的出身,這年輕人小小年紀(jì)就成為修士,現(xiàn)在看來也就不奇怪了,梁家格外注重家族延續(xù),從不以血脈論英雄,任何年輕子弟只要足夠優(yōu)秀,那么都有鯉魚躍龍門的機會,這個名喚梁蘊川的年輕子弟看起來就是一條有潛力的鯉魚。 “梁兄自謙了,是我們唐突了。”閻錚抱拳,以軍中禮儀行禮。 梁蘊川也予以回禮,“閻錚兄弟,大家都是行伍中人,沒必要搞得這么不愉快,我這兄弟剛才喝多了,有些沖動了,我代他向你道個歉?!? “無妨無妨,我剛才出手也太重了些,不知道傷到了那位兄弟沒有?”閻錚問道。 “沒事,沒事,我剛才酒喝太多了,不免有些激動,損壞的桌椅我出錢賠償?!蹦敲麅春返哪贻p人被眾人攙扶過來,被閻錚踢中的地方還在隱隱作痛。 “既然都沒受傷那便不礙事,我請客,我們大家坐下來共飲一杯,化干戈為玉帛如何?”梁蘊川大方地招呼眾人坐下,在成為修士后,他也有陣子沒跟人認真動過手了,這下好好活動了一番筋骨,感覺心情大好,他豪爽地喊了嗓子,“小二!上酒!” 被兩人動手嚇到的店小二此時也笑意盈盈地跑了過來,端上來了幾瓶陳釀的秋露白,眾人把酒倒?jié)M,在梁蘊川牽頭下紛紛舉杯,“大家也算不打不相識,一起喝下這杯就算兄弟了,干!” “干!”眾人異口同聲,隨后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頓時煙消云散,不管怎么說大家都是行伍中人,起一點小沖突正常,沒必要放在心上,梁蘊川又讓店家做了幾道下酒菜,拉著眾人再次喝了起來,難得的節(jié)日,又結(jié)識了這么多兄弟,一定要喝得盡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