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她受傷了!她幾時受的傷?為何她受了傷自己卻一直沒有察覺?燕池一時有些自責(zé),什么都顧不得了,只想關(guān)心她的傷勢。 “你!” “想活命的話,就給我閉嘴!”顯然,寧遙并不想給他這個機會,他一開口,當(dāng)即就呵住了他,阻止他再繼續(xù)說下去,接著又小聲道,“這周圍,都有埋伏的人,別說話,騎馬去城東。” 被寧遙大聲呵斥,燕池瞬間便驚醒了過來。四周都有人埋伏,而他們不敢冒然出手,無非是方才的失手,寧遙先發(fā)制人造成了威懾,他們要是知道了寧遙受了傷,便會一起涌上來,屆時,他們誰都逃不了。 于是他緩緩伸手,接過寧遙手中的韁繩,拉著馬一路狂奔,照著寧遙的指使進(jìn)了一條小巷,棄了馬匹,又取了兩件人家曬在外面的深色衣裳,留了錢財做報酬,才披著深色外衣,走到一戶人家的后院輕輕扣起了門。 燕池扶著寧遙,感到她步子都有些虛浮,見沒人理會,便又耐著性子敲了一遍門,才終于聽到了幾聲帶著怒氣的女聲。 “來啦來啦,大半夜的,誰?。 ? 隨即,門被打開,來開門的是個三十左右的女人,抬著一盞燭燈,臉上風(fēng)韻猶存,在看見燕池后輕浮的笑道:“喲哦,是個公子哥,急什么,要找姑娘明日請早,這會兒我們已經(jīng)歇客了。” “青嵐……”寧遙懨懨開口,“我們找她……”說著,寧遙吃力去尋那枚玉佩,那女子只看了一眼,便側(cè)身將他們拉了進(jìn)去,又捏著腔調(diào)去關(guān)門,“這年頭,嘖嘖,年輕人,就是性子急,兩位爺,天黑,小心著些?!? 女人帶著他們進(jìn)了屋,隨后便將手中的燭臺放在了桌案上,幫著燕池扶寧遙在床上躺下,便急急忙忙的去請了青嵐過來。 青嵐也是匆匆趕來的,只披了件外衣,連鞋都沒來得及穿,進(jìn)屋之后便差人將燕池帶了出去,然后拿起剪刀剪開了寧遙的衣服,待她將衣服剪開,才看到寧遙臉上早已經(jīng)冷汗直冒,唇上一點血色也沒有了。 看著她這樣,青嵐反倒來了氣,皺著眉頭怒道:“你不要命了!你這么重的傷,居然只拿衣服裹著?還穿黑色的衣裳,我都不曉得你流了多少血!” “追殺我們的人……很快便會尋著血跡找到這里……” “你放心,我都已經(jīng)差人去處理了,再者,有我在,旁人傷不了你?!膘i嵐皺眉道,“旁的不說,論用毒,沒幾個人能勝我。” “你的醫(yī)術(shù)是那個人教的,我自然是信的,只是這次的殺手實力非同小可,你切勿大意……”說罷,寧遙便因失血過多暈了過去,青嵐看著她腹部觸目驚心的傷口,深深吸了一口氣,便取了工具替她處理著傷口。 燕池被她們帶出了屋后便一直站在屋外等著,直至天邊泛白那緊閉的房門才被再次推開,青嵐身上染滿了鮮血,頭發(fā)也有些凌亂,她只淡淡看了燕池一眼,隨即嘆了口氣。 “她沒事了,你是什么身份我并不在意,但她拼了命也要救你,你便留在這里吧?!闭f完,她正欲離開,卻又想起了什么,接著道:“她向來將自己的性命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她肯為你不顧自己性命,說明了什么想來也不用我告訴你了,她的心意,你承受不起。” “你最好,離她遠(yuǎn)些?!? 燕池?fù)?dān)心著寧遙的情況,原先并沒有專心聽青嵐在說些什么,聽到后面的話便驚得呆在了原地。 若他沒理解錯,青嵐說的是……是寧遙……她心里,其實是喜歡自己的嗎?又或者,即便不是喜歡,對他也是于旁人不同的。不是旁人,是寧遙,故意做出一副冷血殘暴模樣的寧遙。 可是……是她說的,于她而言,情愛一事是致命之毒。 但,若是她根本就不自知呢?若她根本就沒察覺到這絲對自己的不同呢? 燕池想,就算他根本就沒有真心這種東西,可就算是為了寧遙,他總是會有的,總有一天,他會叫寧遙知道的。無關(guān)利益,就只是單純的,想拿出真心給她看,告訴她不管她遇到了什么,自己總會陪在她身邊,她不用自己一人扛。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