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就沒什么要說的嗎?” 嚴青云還是忍不住,冷聲責問。 “爹讓我說什么?”嚴志遠抬起頭,冷冷開口,他直視嚴青云的臉,爹已經老了,他敬重他,但不應該怕他,想著,嚴志遠心里有了底氣說道:“我不知道爹為什么一直巴結齊家和蘇家但在兒子看來,他們兩家也不過如此。” “不過如此?你說的倒是輕易。” 嚴青云氣的心頭一梗。 “你可知蘇崇蘇華在怎樣的條件下長大?于然元安在怎樣的條件下長大?蘇崇蘇華如今是怎樣的身份,你兒子于然元安如今是怎樣的身份?你區區一句不過如此,倒真的是說得容易!” 早在認親后,他就徹查過蘇家,那樣的條件,蘇三郎和趙氏能奔出一條路來。 哪怕過去十多年,村里依然有人記得,蘇三郎以身飼虎,他們一家人是如何置之死地而后生,那么的貧苦,兩個兒子都能出才。 兩兄弟又如此的年輕,朝中誰不得給他們積分薄面? 如此的能人,豈是區區不過如此能概括的。 “爹說什么便是什么吧,于然元安資質平平,但不代表不會做事,如果爹肯推一把,他們又怎么會止步不前,爹從來都不喜歡他們,如今又責怪他們不爭氣,爹怎知他們對你這個爺爺沒有失望?” 嚴志遠心里憋著的都是火,官家和農家能比嗎? 要這樣比,那皇上的孩子為什么不去科考?科舉之路,皇上的兒子也不一定能考中,大皇子素來聰慧,他不也只得了個探花名。 寒門有寒門的路,官家有官家的路,為什么一定要混為一談呢。 嚴志遠心里很大怨憤,不肯推他就算了,他的兒子也不肯推,現在還拿他們和別人比,還怪他們不夠聰明,可他爹到底明不明白,別人家的再聰明,那也是別人家的。 蘇崇蘇華好,他也不姓嚴! 父子兩人早已失和。 嚴青云氣結于心,受傷又失望:“你,在你們心里,竟然如此看我!” 嚴志遠皺了皺眉頭,冷笑:“孩兒不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