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總不能把別人活活餓死吧? 蘇澈便大發慈悲,讓他們遷移到一些無人區,將那邊的土地“借”給他們開墾,讓他們解決自己解決自己的吃住的問題,實在是宅心仁厚啊。 此外,蘇澈并沒有放棄軍事方面的訓練,繼續加強軍事訓練,提高軍隊的戰斗力。 在蘇澈的治理之下,楚地蒸蒸日上,日新月異,發展極為迅速。 楚地越發展,吳國越強,對其他諸侯國而言,威脅也就越大。 其他諸侯國見到這種情況,頓時急了。 這樣下去,絕對不行!!! 但問題是…… 打? 那自然是打不過的。 七國聯軍被范子一人殺穿,這給他們留下了嚴重的心理陰影,一時間根本不敢再動兵。 也就是這個時候,有毒士出計,以謠言攻之,使君臣分心。 吳國強大的根源并不是他們有多么強,而是有范子這樣一個能文能武的全才,如果能讓君臣離心,讓范子離開吳王的麾下,那吳地也就不再那么讓人畏懼了。 這計策一出,頓時得到了許多諸侯的認可,紛紛派遣縱橫家,在各地散播謠言。 沒過多久,時有傳言,范子有不臣之心,要造吳王之反,在楚地自立為王。 很顯然,這是一條謠言,一條誅心之謠言,就是為了離間蘇澈和吳王的關系。 別小看這種謠言,很多人,很多大事,都是毀于這一個小小的謠言上。 楚平王之所以會殺伍奢,就是因為聽信了費無忌的讒言。 費無忌說太子建要造反,伍奢作為太子的老師,就先將伍奢抓住,不僅要殺了伍奢,還要殺了伍奢的兩個兒子,以絕后患,這也導致了伍子胥逃到吳地,有了后來的故事。 許多君王,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不相信,非常害怕他造反,更何況是蘇澈這種外姓人? 別說蘇澈,就算是公子慶忌來楚地,同樣也會有這種傳言! 在聽到了這個消息時,伍子胥很著急的來見蘇澈,擔憂的說:“外面有謠言,說您要造反,我很擔心吳王聽信了謠言,這該如何是好?” 伍子胥的父親就死于這樣的讒言之中,所以他很是憂慮。 蘇澈不為所動的說:“吳王不會因為這種謠言降罪與我的。” “您為何如此篤定?”伍子胥愣了一下,有些匪夷所思。 “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蘇澈笑著搖頭,根本沒將這小小的謠言放在眼中。 如果放在此前的話,他或許還要擔憂一二。 但自從他回去之后,君臣二人,敞開心扉,促膝長談之后,便再無此患。 一句話,蘇澈的志向不是稱王當霸,而是建立不世之偉業,千古之傳奇! 造謠他意圖謀反,實在是把蘇澈看扁了! 看不起誰呢? 隨著謠言四起,就連吳王僚的臣子,都被其他諸侯國重金請動,勸說讓范蠡回吳地,否則很有可能出現一些意外…… 吳王僚卻直接拒絕了。 他對旁人說:“我信任范蠡,范蠡信任我,我將楚地交給他管理,就是出自這份信任,如果他真的想在楚地封王,那我就將楚地送給他,讓他當這個楚王好了。” 也不知道吳王僚到底是怎么想的,反正他就這樣對麾下說了。 自此以后,謠言蕩然無存。 一轉眼,十年時間轉眼即逝。 在蘇澈的治理之下,楚地越發強大,成為了全天下的經濟中心,文化中心,以及軍力最強大的國度。 在蘇澈的建議之下,吳王僚將都城遷移到了楚地,兩地進行了徹底的融合。 這十年間,大的戰爭不多,但小的戰爭卻一直沒有停下,在蘇澈和孫武的指揮之下,吳國一直在以戰養戰。 十年時間,吳國陸續吞并了越國、蔡國、陳國、鄭國、魏國、魯國,以及一些小國。 這對于秦國、蜀國、晉國、齊國、燕國、中山國這種大國而言,壓力簡直不要太大,他們直接上書承認吳國的霸主地位,俯首稱臣,讓吳國放過他們。 但可惜的是,吳國和過去的霸主并不一樣,吳王僚和蘇澈的目的,并不是當一個諸侯霸主,而是要統一全天下,完成大一統的偉業! 這一年,吳王僚派遣慶忌,孫武,伍子胥三路大軍進攻各國,至于蘇澈,則坐鎮中心指揮。 隨著持續幾年的戰爭,吳國陸陸續續的將整個天下所有諸侯國全部吞并,包括周天子的周國。 天下被大一統。 當年蘇澈所說的車同軌、書同文、行同倫、地同域、量同衡、幣同形也被一一實現。 在蘇澈的建議之下,吳王僚廢除了原先的吳國稱號,采用了全新的國號:夏。 夏,史書中記載的第一個世襲制朝代。 不同的是,此夏非彼夏,這是大一統的夏王朝。 是大夏帝國! 天下諸國,都是大夏之子民,并沒有任何區別。 吳王僚作為第一位大夏皇帝,也是歷史上的第一位皇帝,他自稱“始皇帝”。 帝國中央實行三公九卿,管理國家大事。 地方上廢除分封制,代以郡縣制。 同時書同文,車同軌,統一貨幣、度量衡。 對外北擊胡人,南征百越。 大夏開國,夏朝皇帝立慶忌作為太子,同時大赦天下,開始了休養生息,鼓勵開田,鼓勵開海,鼓勵百家爭鳴。 大夏治國以法而治天下、以黃老之學,孔子儒學治民,兼用百家之道。 一個嶄新的,前所未有的帝國,冉冉升起了。 也就是這一年,發生了一件大事。 范子請辭! 已經走上人生巔峰的蘇澈明白,接下來等待他的是永無止境的政務。 他作為大夏的三公之首輔宰相,雖然擁有了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權柄,可他并不稀罕這個權柄,因為這帶給他的是無盡的事務,窮極一生都無法完成的政務。 天下初定,雖然還算穩定,可有太多太多的事情需要處理了,把他累死了,也忙不完啊。 所以,蘇澈干脆請辭,辭掉首輔宰相之位。 這事兒瞬間震驚了朝野。 皇帝當然舍不得蘇澈離開,他知道自己這天下到底是怎么得到的,如果沒有蘇澈,也就沒有現在的大夏帝國啊。 這么一個最頂尖的人才,怎么可能隨便放走呢? 皇帝直接詢問蘇澈:“我到底做錯了什么?導致要你離我而去呢?還請直接說出來,我一定改掉。” 蘇澈很是無奈的說:“陛下,您并沒有做錯什么,而是我已經厭倦了朝堂的生活,我只想歸于鄉野之間,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皇帝依舊不肯,他極力挽留蘇澈,讓他務必留下來。 就連慶忌都不舍得蘇澈離開,作為蘇澈的弟子,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極力挽留蘇澈。 然而蘇澈依舊不為所動。 在他的堅持之下,皇帝只得放他離開。 蘇澈辭掉了所有的職位,交代了所有需要交代的事情,離開了朝堂。 這一走。 又是一個傳奇。 明明已經走到了人生的巔峰,掌握了權傾天下的權勢,卻能主動放棄,這是何等的高義?這是何等的品德? 在這個時代,蘇澈的行為,和圣人并沒有區別。 毫無疑問,他成為了行走的圣人。 蘇澈的名聲,在這一刻,達到了頂峰。 蘇澈卻根本不管自己多么出名,反正這已經和他沒多少關系了。 蘇澈放棄了原先的一切,行走在山河大地中,游于五湖四海之上。 越國。 有一個姓施的樵夫以砍柴為生。 他的女兒因為擁有著天仙般的美貌,而遠近聞名,傳說不僅男人愛慕,甚至是池塘里的魚兒見到了都被驚艷到不知道逃竄了。 人們便用“沉魚之姿”來形容她的美貌。 因為家住村的西頭,所以鄰里都管她叫西施。 西施從小家境貧寒,所以經常到河里浣紗。 也被稱之為浣紗女。 這一天。 蘇澈遠遠的看著不遠處的浣紗女,有些驚訝的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西施嗎?” 蘇澈并沒有離開,而是直接走上前來,欣賞著不遠處女孩的美貌。 女孩看到眼前走來一個氣度不凡,英俊瀟灑的士人,頓時小臉微紅,不敢與其對視。 蘇澈直接開口詢問女孩的名字:“你叫什么?” 女孩低頭說道:“這位先生,我姓施名夷光。” “那你可知道我是誰?”蘇澈微笑著問道。 “有所不知,敢問尊姓大名?”女孩搖了搖頭。 “你可聽說過……范子的傳說?”蘇澈問道。 “那是自然聽過的!范子大名,這天下間,恐怕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誰不知道他是天下最厲害的將軍,最厲害的賢才,最厲害的劍士,關于他的傳說和傳奇,我說上十天十夜也說不完哩!” 女孩說起范子這個名字時,雙眼明顯帶著一些光,很是崇拜的嘆道:“我們村莊,就是因為范子所下達的政策,日子好過了很多,好久都沒有出現過酷吏了,大家都過上了好日子呢。” “這些,都是范子的功勞。” 女孩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有些奇怪的問道:“難道您是那位范子的后代或者手下嗎?為什么要提起范子呢?” “因為我就是范子。”蘇澈笑著說道。 “啊???” 女孩瞪大了雙眼,先是愣了一下,隨后皺起眉頭,很不開心的說:“請您不要開這種玩笑了,你怎么能開這種玩笑呢?冒充范子,如果讓官府的人知道了,他一定會抓你走的!” “而且,范子那么有本事的人,怎么可能像你這樣年輕呢?” 蘇澈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些無奈的說:“怎么就不能和我這樣年輕呢?” “總而言之,您開這樣的玩笑并不好,我要走了!”女孩有些生氣的轉身離開了。 蘇澈卻有些無奈了,他要怎么證明自己才是自己呢? 有的時候,他過于出名,似乎也有些不好啊。 他苦笑著說:“好了,好了,那就不開這個玩笑了,我傾心于姑娘,所以開了這個玩笑,想吸引姑娘的注意……” 這話一出,女孩頓時紅了臉,這個時代的男女追求,都是寫詩,可從沒有這么直白的告白。 在蘇澈的攻勢之下,這名為施夷光的女孩很快便成為了他的夫人。 二人浪跡天涯,游山玩水,后又從事商賈。 事業越做越大,最終錢傾天下,成為了天下間屈指可數的富豪。 不過,商人的地位永遠是無法保障的。 哪怕這個時代,商人的地位還沒有遭到打壓,也依舊出現了問題,被官府刁難了! 當蘇澈出面后,自然而然就出現了喜聞樂見的打臉事件。 有人認出了他的真實身份,嚇得跪倒在地,高呼范子之名。 這直接把那些官員給嚇壞了,他們刁難到范子的頭上了??? 范子是誰? 哪怕他已經辭去官位,可依舊有被皇帝賞賜的超品公爵之位,如果不是蘇澈主動推辭,他甚至還會有一個楚王的頭銜。 哪怕退一萬步,蘇澈沒有這公爵的身份,就單單是范子這兩個字,就不是這些官員能夠招惹的,哪怕是滿朝公卿,來到范子面前,也只能低頭行禮。 這事情可一下鬧大了。 當天晚上,太子慶忌就趕了過來,要和他的師傅敘舊。 施夷光在得知丈夫的身份后,震驚得無以復加,她嬌嗔著埋怨:“為什么成婚了這么久,郎君卻連真實身份都不愿意告訴我呢?” 蘇澈無奈回答:“如果我說了,你會相信嗎?” 這話一出,施夷光直接沉默了。 是啊,就算蘇澈說了,她會相信嗎? 顯然是不會的。 在剛見面的時候,蘇澈就向她坦白過身份。 但因為這個身份實在是太嚇人了,誰會相信呢? 還真沒問題。 一時間,施夷光陷入了震撼之中,傳說中的范子,竟然是自己的丈夫這種事情,讓她產生了很大的壓力…… 之后太子慶忌趕到,蘇澈招待了這位老朋友。 “您……”慶忌看到蘇澈后,有些緊張的說:“我突然過來打擾,您應該不會趕我走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