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蘇澈只能選擇另辟蹊徑,但問題是,這難度更高,比原本的路線還要難上許多。 獨尊儒術是現在的社會環境,想為醫家爭取更高的社會地位,那就必然要動很多人的蛋糕,想通過和平的手段讓他們同意,簡直難比登天。 這邊世家大族,那邊朝廷的賢良忠臣,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就算千難萬險之后,為醫家爭取了社會地位,可窮人太多,沒錢看病,還是無法解決。 問題又回到了最開始的那個問題。 想要有所改變,那就必須大動干戈,殺他一個人頭滾滾,殺他個血流成河,用武力強行改革一切! 革命,不是請客吃飯,哪有不流血的? 不流血的不能稱之為革命,而應該叫做和平演變。因為沒有廣泛的矛盾與對立。不僅真正的革命要流血,真正的改革也一樣要流血。 但問題是……這樣一來,蘇澈似乎又要走上造反的老本行了,那懸壺濟世的張仲景,會忍得住人頭滾滾嗎? 如果他真走上這一條路,那這東漢末年,就要出現兩個大賢良師了。 張仲景和張角搶‘生意’,這畫面光想就覺得不要太好玩。 就在蘇澈一心二用,一邊思考,一邊和張瑩逗趣兒的時候,張伯祖外出就診回來了。 當他看到自家女兒和張機攪和在一起的時候,頓時心頭無名火起。 作為一個老父親看到這種場景,難免有一種自家水靈靈的小白菜叫豬給拱了的感覺。 張伯祖冷哼一聲,大聲說著:“張機!你父親讓你跟我學醫,為何這般懈怠?整天光顧著玩耍,無所事事,如此這般,還不如趁早回去!繼續讀你的春秋!” 張伯祖一生氣,張瑩嚇得不敢說話,她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蘇澈,這些天蘇澈和她相處得頗為融洽,蘇澈為人風趣,見識又廣,有自己的主見,長相也不差,出身更是高貴,卻從不看輕她,所以張瑩很喜歡與他玩耍,自然舍不得蘇澈的離開。 張瑩又看了一眼父親,雖然她有些害怕,可實在是舍不得蘇澈,想為其辯解一二,求父親息怒。 然而就在此時,蘇澈卻開口說道:“師傅,您給我的那些醫書,我已經全部掌握了。” 這話一出,張伯祖一愣,隨即怒極反笑:“全部掌握?我給你的這幾本《黃帝內經》、《難經》、《陰陽大論》、《胎臚》、《八十一難》,本本都是名家經典,就算是我也不能說完全參透,你竟然敢說你自己全部掌握?”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