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毫無疑問,蘇澈是太平道的定海神針,他的臉色如常,其他人見了,也不再驚慌。 蘇澈老神在在的說:“我知道了。” “天公將軍,我們是否要起大事?”郭平一臉嚴肅的問道。 就在此時,又有人報:“大賢良師,幽州牧劉虞求見!” 這話一出,眾人的臉色再次變了。 州牧是一州的最高領導,在這個關鍵時間點,州牧求見? 這是什么意思? 盡管平時幽州牧劉虞和蘇澈的關系不錯,可他們并沒有把這層關系當回事兒,他們都是一心想著造反的人,怎么可能和這種正兒八經的皇親國戚走得太近? 蘇澈卻是笑著說道:“伯安來了?快隨我去迎接!” 這樣說著,蘇澈帶著眾人來到了外面。 “伯安兄,好久不見啊。”蘇澈笑著對劉虞行禮。 “大賢良師,你大禍臨頭了啊,那些郡守和縣令,竟然聯名血書,要狀告于你!”劉虞臉色很是凝重,一臉認真的說道。 這話一出,蘇澈身后的眾人面面相覷,一個個不知道劉虞這是什么意思。 “伯安兄,別著急嘛,快進來說話。”蘇澈笑著拉起了劉虞的手。 誰說造反就不能和皇親國戚搞好關系?蘇澈和劉虞的關系相當不錯,都視彼此為莫逆之交,也正是如此,劉虞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才連忙跑過來。 “這刀已經架到了脖子上,還能不著急?”劉虞目瞪口呆。 “不急,先喝杯茶再說。”蘇澈笑著說道。 劉虞穿得很是樸素,作為皇親國戚,一州之牧的他,卻幾乎散盡了家財用于賑災,平時也是粗茶淡飯,不過節連一點肉都看不到,因為要見朋友的關系,他穿了自己唯一的一件沒有補丁的青衫……這衣服還是蘇澈送的。 劉虞在屋內坐下后,蘇澈麾下眾人,臉色都很是微妙,也只有于吉還一副笑瞇瞇的表情。 于吉對于蘇澈這種交朋友的本事十分驚嘆。 曾有一次,蘇澈和他論道,說了一句讓他震耳發聵的話語——“誰是我們的敵人?誰是我們的朋友?這個問題是我們起事的首要問題。” 這話簡單直白,可要真的做到,卻是無比的困難,到底什么人是敵人,什么人是朋友? 蘇澈還說:“我們如果要造反,劉姓皇族真的是我們的敵人嗎?不可以成為我們的朋友嗎?” 這話更是讓于吉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更懷疑蘇澈是不是腦子壞掉了——你要造反,要反掉大漢的江山,難道還要和劉姓皇族成為朋友不成? 真是太搞笑了! 可蘇澈并沒有開玩笑,他的造反和于吉所理解的造反完全不同,他要推翻的是現在這腐朽得無可救藥的漢王朝,而不是一個劉姓皇族。 將劉姓皇族完全放在敵人的位置上,顯然有些草率。 在于吉看來,想要改天換地,實現大同世界,只有徹底推翻這腐朽的漢王朝,包括劉姓皇族,否則怎么叫不破不立? 可在蘇澈看來,漢王朝之所以腐朽成現在這個樣子,和劉姓皇族并沒有多少關系,當今皇帝劉宏固然昏庸,喜歡縱情享樂,將政事放在一旁,將大權交給宦官。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