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慕西爵敏感的覺察到晚晚的目光,黑眸閃爍了一下,“嗯,和淵兒一樣受了傷,可能手臂會廢掉,到時候爸爸就可以陪著淵兒一起痛了。” 江晚晚愣了一下,扭過頭,一臉狐疑的打量了片刻。 本來不信,但,卻見紗布上面滲出點點血紅。 她只好拽過他的手臂。 拆開繃帶,一條蜈蚣般的傷痕映入眼簾,長度約六七厘米,帶血皮肉外翻,還化了膿,觸目驚心。 江晚晚驚了一下,沒好氣的瞪視著他,“不是不讓你碰水嗎,你這胳膊是真不想要了?” 是那天上山被大樹劃傷的,本來那天給他包扎了,幾天的時間應該結痂了。 可如今卻這副模樣,一定是不顧傷口洗澡了。 慕西爵聽著她的話,唇角緊緊抿著,她這算是關心他嗎? 所以,還是在乎他的吧。 江晚晚哪里知道他是故意的,簡直滿心又氣又惱,慕淵見媽咪黑臉,忙爬起來取來床頭柜上的酒精和紗布。 “媽咪,給,爸爸不會真殘廢吧?” 江晚晚接過,邊給他處理,邊愁眉苦臉的說道:“會。” “啊?!”慕淵要哭了。 慕西爵,“......” 他輕輕揉了慕淵小腦袋,“別哭喪,沒死呢。” “如果再不治療的話。”江晚晚沒好氣的說著,給他扎好,紗布狠狠在他胳膊上打結。 接著,她站起身子,“淵寶,媽咪去醉魚草塘給你采點藥,你乖乖的聽你爸爸話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