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且魏紫能感覺得出:它沒有傷害她的意思。 于是,魏紫從風澹淵懷里掙脫,用手捧了金色的血,一咬牙,喝了下去。 “你做什么!”風澹淵臉色大變,立刻去制止。 “甜的。”魏紫卻對他笑了笑,用眼神表示她沒事,又捧著喝了幾口,才轉頭對白夔說:“夠了嗎?” 白夔頷首。 魏紫趕緊拿出金瘡藥,細細涂了之后,說道:“這個傷口很深,前輩得多養些日子。藥膏我放著,您自己能擦的話,每日擦一次。” 魏紫將打開了蓋子的金瘡藥放在一邊。 白夔沒有看金瘡藥,飛身又躍進了水潭之中。 魏紫和風澹淵面面相覷,猜不透這是何意。 不過,白夔很快就回來了,嘴里還叼著一個石盒。 它沒有出聲——叼著東西,也不好說話。 不過,魏紫明白它的意思:可以走了。 風澹淵一手提著跟小山似的一捆捆蔓芫,一手攬著魏紫的腰,坐上了白夔的背。 “你拿草藥,我抱著白夔前輩就好。”魏紫見風澹淵雖面無表情,可拎著那些草藥,怎么可能不吃力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