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小小的朝堂之上,有人將信將疑,有人立功心切,有人卻也開始明爭暗斗。 “婁兄多慮了,這些人,無非就是狗急跳墻,長平公主在金陵,有辱皇家顏面,那神武老兒定是覺得面子比姓名更重要,一刀殺了了事。” “不錯,如今人死已成定局,下面我們要準(zhǔn)備的是打仗的事情,我聽說徐州還有十萬大軍,領(lǐng)軍之人,卻是寧山府的二位公子,呵呵,不知道我們的寧莊主知不知道此事?” 朝堂之上說著說著,便開始顧左右而言他,婁敏中退了回去,他所言皆是心中的疑惑,目前仍沒有想到何解,但眾人所說,也是實際情況,大戰(zhàn)在即,有些事情便顯得微不足道了。 江寧離開之后,呂輕侯想了一夜,終究還是沒有明白江寧的用意。聽他所言,明顯已經(jīng)全部猜到了,為何還要提出親自審問?難道就單單是為了印證一下他的想法?能夠想到這一層,還會在乎這些印證?他應(yīng)該怎么想? 呂輕侯想著,若他是江寧,此刻最希望看到的是什么,自然是朝廷進入金陵,永樂朝南撤,或者是直接被消滅,如何才能達(dá)到這樣的結(jié)果?盡快開戰(zhàn)嗎?如何才能盡快開戰(zhàn)…… “軍師,此事你看如何部署?”方臘在臺上問道。 呂輕侯將思緒拉了回來,總是差了那么一點點,可就是看不透,聽得方臘問他,急忙拱手道:“如何部署,還請圣公定奪。” 方臘皺了皺眉:“你們也且都說一說……” 寧不悔上前一步:“方才有人說徐州大軍是寧山府來人,這個消息我也是昨晚才知道的,不悔請命,前往楚州退敵,愿立下軍令狀,若不能退敵,提頭來見。” 朝上眾人見寧不悔發(fā)了狠,聲音這才小了些,呂輕侯從寧不悔的話語之中也知道了他們方才在爭論什么,又看了看方臘,拱手道:“臣以為不妥。” “有何不妥?說來聽聽。”方臘問道。 “寧不悔被寧缺收養(yǎng)多年,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認(rèn)祖歸宗,但十幾年的養(yǎng)育之恩并非是一朝一夕就能淡忘的,兵家大忌便是感情用事。”呂輕侯道:“再者,寧不悔承擔(dān)城西的城防一事,西城城防,非同小可,其作比楚州之地有過之而無不及。”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我朝新立,根基尚淺,切不可立軍令狀,方才寧莊主已然是動了怒了,如此如何帶兵?”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