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有些人不能走出來,結束自己年輕的生命,比如顧微微。 而在那些人看來,死亡是顧微微自己選擇的,他們又沒有逼顧微微去死,是顧微微自己太脆弱了,跟他們沒關系。 而在這些父母看來,這就更跟他們的孩子沒關系了。 原身那輩子,顧微微跳樓自殺了,原身找到校長,找到這些家長,校長和這些家長都是那么的理直氣壯。 “她心理承受能力差要自殺跟我孩子有什么關系?你孩子跑到教學樓自殺反而嚇到了我孩子呢,都影響到我孩子學習,我都沒找你算賬你還來找我?” “她腦子遲鈍,我們學校還愿意留她讀書也算是仁至義盡了,誰知道她在學校尋死,這對學校的聲譽造成了多大的負面影響你知道嗎?” 總之誰都沒錯,錯的都是顧微微,她要死也不會找個好點的地兒去死。 既然顧微微的命不是命,那你們的命憑什么算是命? 不是喜歡踐踏別人的生命嗎?那你們的生命為什么不能被人踐踏了? 不是喜歡隨手捏死螻蟻嗎?不知道螻蟻咬起人來也會很疼嗎? 此刻所有在場的人都覺得,顧陌站在舞臺上,冷漠的眉眼像個來自地獄的審判者。 她拿起了話筒,再度開口了。 “看見自己的孩子被人那樣對待,你們都很憤怒吧?可憤怒有什么用呢?那都是他們活該的。” 全場一窒。 顧陌在說什么? 她竟然說那些被傷害的孩子是活該的? 第(1/3)頁